床头灯刻意压低,暖黄色的暗光接触不良,一闪一闪,发出类似小蛇吐舌的噪音。 “轻点轻点呢” 破碎委屈的哭腔,呻吟卷着浅薄雾气,娇得人心肝都软了。 “魏东呜” 压着她的男人眼底欲念横生,低头瞥过她胸前被咬红的两团嫩乳,乳尖儿颤巍巍地抖,花白软肉上全是暧昧的牙印。 他在床事上出手没轻重,刚开始还能温柔舔吮,等她受不住浪叫两声,欲求不满的男人当场狼变,翻来覆去地亲吻她的全身,吃人似的啃咬,听她又疼又爽的求饶,在凌乱的小床上妖娆扭动。 “用点力就哭,楼下撩我撩得挺起劲” 魏东侧躺,藤蔓似的长臂紧紧环绕,她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细哼,两腿间滑出细腻粘糊的水声。 他的手指很热,厚茧自带波点触感,一揉一按,她心尖儿泛起酥麻,猫叫似的张嘴求饶。 “我我知道错了” 他嘴角滑过笑,见她涨红着脸难受的细声哼哼,坏心思的用两指夹住小小嫩嫩的阴核,淫糜的挤压,“以后学不学乖?” “不”她两腿猛地夹紧他的手臂,在他错愕之际,仰着头猛舔他的喉结,“你有本事就吃了我,别光说不练” 嫣红的小舌头温温痒痒,舔得他喉间干涩,呼吸急躁,低头凶狠的亲上去,堵住那张作恶的小嘴。 他已经很会接吻了。 这段时间,即算两人睡前不干亲密事,也会忍不住抱着对方亲吻。 她软成柔柔的蜜水,他全身坚硬如铁,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吃干净,可真到动真格的,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最好笑的那次,他一晚淋了叁桶冷水降温,顺便做了无数个俯卧撑才勉强熄火。 “那么想被我吃?” “想”这种时候她向来坦诚,细白的手指摸到他后背,渴求似的抚摸紧邦邦的腰身,“我那天摸到了那个唔好烫硬硬的我一摸它就吐口水” “嘶” 他难耐地阖上眼,着实受不住她在床上的另一面。 什么话都敢说,说完又羞涩,羞涩后生气,生气再来折磨他,总之最后受苦的永远是他。 “还想摸吗?” “想。” “先让你舒服” 他满手都是粘液,食指曲着顶弄穴口,顺便抚摸细腻的腿心肉,她那儿敏感,一碰就叫不停,略带隐忍的哭腔,听得人欲火中烧。 “不要了你你要不进来要不唔别这样摸啊痒死了” “哪里最痒?” 她小脸红透,娇娇地剜他一眼。 指尖翻涌的热潮似掀起的浪花,倾斜似的喷洒在手心,粗糙拇指顶着湿透的小洞猛地插入,她昂着头尖叫,耳根连着脖子泛起红潮,舒服又难受,酸麻蚀骨。 他舔她颈后的热汗,湿热的舌尖撩拨耳珠,热气滑进耳朵里,贺枝南全身紧绷,下一瞬又被灌进耳朵里的低音勾的呼吸发软。 “给我吃吗?” “吃什么?”她轻咬着点点唇,又柔又媚。 男人眼底带笑,舔她的耳朵,“小穴嫩得滴水,吃不够。” “呜” 她快要崩溃了。 这才多久,他已经从刚开始手足无措的小白慢慢进化成老练的流氓,骚话脱口而出,蹭蹭摸摸就是不进去,求他也不行。 “我讨厌你。”娇滴滴的控诉音,听得男人眉开眼笑。 “行,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