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珍被杀,苏绾体内的毒又自动消失了,所有不利于襄王萧磊的因素都被消除了,但是宁王萧烨,还是把贺珍的尸首送进了云山伯府,云山伯和伯夫人看到贺珍的尸首,不亚于晴天劈咧,好好的女儿出去的,再回来却是一个尸首了,两夫妻怎么不伤心,痛苦之下又知道了这事很可能是襄王萧磊做出来的。 云山伯立刻和宁王萧烨等人进宫,面见皇上。 宫中上书房,此时坐满了人,除了皇帝外,还有靖王世子萧煌,朝中的几位大臣,连丞相都在,本来他们正在商量朝中的政事,不想云山伯和宁王萧烨竟然进宫了,还状告了襄王萧磊。 事实上本来萧煌也打算找朝臣弹赅襄王的,但他仔细的盘衡之后,发现这一次襄王萧磊是精心布局了的,眼下人证物证什么都没有,所以就算弹赅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所以萧煌便停止了这件事。 没想到云山伯竟然进宫状告了襄王,虽然知道这一次未必能拿下襄王,但是萧煌还是乐意看看热闹,至少要让襄王萧磊闹一闹心。 这个男人他是决不会放过的。 萧煌的瞳眸一片血腥,忽尔唇角勾出荼绯的笑意来,他不急,他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让他一步步的逐渐的失去一切。 萧煌想到这个,眼里冷意遍布。 而下首的地上,云山伯正撕心裂肺的哭着,说萧磊指使贺珍给清灵县主下药,然后还杀了贺珍灭口。 皇上一听,雷霆震怒,立刻让太监宣萧磊进宫。 萧磊进宫后,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件事,立刻否认这件事。 “父皇,儿臣身为皇家的皇子,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儿臣绝没有指使贺珍给清灵县主下药,更没有杀贺珍灭口,请父皇明查此事。” 丞相赵荀站出来说道:“皇上,云山伯自已教女不行,竟然还污蔑襄王殿下,那贺珍明明是因为和人私会,事情败露后,吓得自杀了,云山伯不自我反省,竟然还跑进宫来状告襄王殿下,皇上明查。” 云山伯听了赵荀的话,差点没有气吐血,他红着眼睛吼叫:“赵荀,我家珍儿没有和人厮混,是有人算计她的,她是清白的。” “好一个清白的,当初可是有很多人看到这件事了,贺珍脖子上还有吻痕呢,她这样不知廉耻,分明是害怕皇上下旨处罚她,所以她自我了断了,你现在不自我反省,竟然还倒打一耙,栽到襄王的头上,你说是襄王殿下杀了贺珍灭口,有什么证据,这杀人是要讲究人证物证的,你说襄王殿下指使人给清灵县主下药,那么我们可以立刻让人把清灵县主带进宫里来,查一查她身上究竟有什么毒药,若是真有毒药,你还能说是襄王杀人灭口,若是没有呢?” 赵荀咄咄逼人的冷喝。 云山伯一听就知道很可能苏绾身上的毒药没有了,要不然他们不敢这样嚣张,云山伯心里怒意滔天,强自挣扎着叫起来:“当时好多人听到了,萧世子逼问贺珍的时候,她说是襄王指使她给清灵县主下毒了?” “那难道不是贺珍恼羞成怒的攀咬襄王吗?因为她和人私会,被襄王殿下给逮了个正着,她恼羞成怒了,所以胡言乱语的攀咬上了襄王。” 云山伯听到赵荀一口一声女儿与人私会,他愤怒的大叫:“我家珍儿是皇上赐的襄王妃,她怎么可能与人私会,这分明是别有用心之人做出来的事情,皇上请你下令把那毕春风带进宫里来,臣相信他定会说出真相。” 云山伯说完,上书房一侧的萧煌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那毕春风已经疯了。” 他先前派人去找毕春风,发现毕春风竟然已经疯了,所以说这事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的证据,没有证据,皇上是不会定襄王殿下的罪的。 下首,云山伯身子一软,直接的瘫坐在地上,好半天动弹不了,脸色白得可怕,狠狠的瞪向旁边的襄王萧磊。 萧磊看也不看云山伯,直接沉稳的望向上首的老皇帝:“父皇明签,儿臣没有指使贺珍给清灵县主下药,实在是因为贺珍和毕春风私会,被儿臣逮了个正着,所以她恼羞成怒的胡乱攀咬儿臣,至于贺珍的死,儿臣相信她是因为害怕被父皇责罚,所以才会自我了断的,那毕春风不也疯了吗?他们两个人私会被逮,生怕被父皇责罚,所以一死一疯。” 襄王萧磊说完不再说话,老皇帝眯眼望着这个儿子,这是自己生的儿子,他岂会不清楚。 他不满意云山伯府的贺珍,不想娶这样的妻子,他想娶一个对他有帮助的妻子。 所以他杀贺珍是完全有动机的,不过现在人证物证都没有,他自然不好定他的罪,何况他也不希望自个的儿子身上担着这样的罪名。 皇帝慢慢的开口:“云山伯,贺珍与人私会在前,后自尽了断,也算是明事理,朕相信她定然是怕牵连到云山伯府,所以才会自尽了断,以保全云山伯府。”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