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品,其普遍程度相当于一瓶驱蚊水、一枚曲别针,区别在于童宴从没用过,而这些按摩.棒的存在,按理来说,卓向铭也该是知道的,甚至大概率是他亲手买回的。 但这些道理对当时的alpha来说没什么安抚作用,一个被童宴多抱了会儿的水杯都能引发他的醋意,按摩.棒几乎是直接开始挑战他的所有权,就更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 被放在床沿等的童宴立刻就发现他气势不一样了,转过来时眼神沉的童宴害怕,肩背肌肉鼓起,看着像是气坏了,但又让人感觉委屈极了,甚至快让童宴也觉得有这些东西是他太对不起卓向铭。 童宴刚从一场情.事中缓过来——应该还不能叫缓过来,毕竟腿还发抖,腰也软着,洗了个澡却没衣服穿,好不容易求了卓向铭,没想到又惹到这种麻烦。 他试着叫卓向铭:“哥哥,你过来。” 卓向铭站在那里不动,看看他,再看看抽屉里的东西,童宴心知不好,只能示弱:“我身上疼,你过来看……” 卓向铭立刻走了过去:“哪儿疼?” 童宴随便给他指了个地方,卓向铭抱着给他揉,揉完却没忘算账。 有一阵子没在这边住了,但童宴的信息素还是很浓郁,两个人在被褥里纠缠,卓向铭被比别处都重的伴侣的气味刺激得眼眶发红,压着童宴松不开。 快感多的吓人,偶尔童宴会泄出一些微弱的声音,但大多数时候,他的求饶和呻.吟都被卓向铭堵在了两人的唇舌间。 alpha甚至来不及换个姿势,在快得童宴受不了的频率里,他重复地问童宴要哪个,凶狠又执着,却不给回答的机会。童宴软着手脚容纳他,只换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行为。 这一场好像没有尽头,到后面童宴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一点也没有了,偏过脸歪在棉被里流泪,可等他凑过来,低低叫声宝宝,童宴就还是赶紧哄他:“别生气了。” 很小声,又带着鼻音,卓向铭才肯放轻一些,但也只是放轻一些。 他跟童宴交颈抱着,拽过毯子裹住童宴,离开卧室时还没分开。因为这样难堪的状态,走回去的一段,童宴就又流了不少眼泪,可卓向铭的手牢牢按在那里,逃不开,就只能绷着腰吸气,在到达主卧前,新一轮的发情热又席卷而来。 —— “结束了吗?”两人对视好一会儿,童宴问。 卓向铭道:“结束了。” 童宴看着他,发现他还是一点都不放松:“你在紧张什么?” 卓向铭否认道:“我没紧张。” “好吧。”童宴动了一下,想坐起来,才发现他做不到。 卓向铭立刻道:“不舒服?” 这应该是正常的反应,毕竟谁都不是钢筋铁骨,何况童宴这样的体质。 他摇摇头,小心翼翼伸了个懒腰,卓向铭的视线被童宴露出来的一部分胳膊和肩膀吸引,注视片刻后,表情微变,下颌紧绷。 童宴浑身都跟被车碾了一遍,伸完懒腰后他屈回手臂,才看到上面痕迹斑斑,尤其是手腕和小臂,简直是重灾区,一些发青的区域边缘泛黄,是已经有几天了,还有一些红痕,是比较新鲜的印记。 对于这些痕迹,童宴不太有印象。 “其实不太疼。”童宴用另一只手在那个明显的手指印上按了按,对卓向铭说。但卓向铭显然不信。 他的镇定没能维持多久,就把童宴按进了怀里,又说了几次对不起。 刚才童宴看到卓向铭那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这样想了,他任由卓向铭抱了会儿,在被子里找到卓向铭的手握着,腿也搁在了卓向铭的腿上。 “我想不起来呀。”童宴小声说。 他抬头亲了亲卓向铭的下巴,又向上吻到干燥的嘴唇。 雪松的味道不比标记之前浓郁,但他现在能轻易就将其从气味繁杂的空气中分辨出来。 标记没有使对方在环境中变得突出,只是使对方前所未有地了解和贴近自己,自己不会不认识自己,而标记之后,对方就成了跟自己一样熟悉的存在,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保有大于自身所带来的安全感。 爱也并不是从标记的过程中凭空产生,他们多了很多束缚和依赖,也因此在铠甲下有了无比脆弱的软肋,但这些都是依存于爱本身存在的事实。 这段时间里他们交换过无数的吻,但好像从来都不会够。 卓向铭的懊恼和自责都不能阻止他去回应童宴的吻,事实上他比童宴积极的多,没几秒钟就克制不住地翻身压住了童宴,深深地吻他。 “你听我说吗?”童宴含糊地问。 卓向铭道:“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