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创造出一个汽车王国! 难道非得等到世界大战开打了,接着战争来加快科技速度吗? 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呢。 穿着法国当季最新款的裙子的女公爵正在自己的书房里踱着步,她口中喃喃念着绝不应该出现在贵族小姐们、甚至是贵族口中的词语。 “工业,是的我要一个工业帝国。” 她当然要从南北战争里狠狠捞一笔。只要她还能活到那个时候,这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但是这种大发横财机会,哪能次次都被她抓住? 显然她要一个能保证家族延续数百年的财产。 显然最好的就是工业。 蓬勃的工业链造就了多少的革命?多少的传统被颠覆? 她能干涉历史,在历史的进程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她不想死的和自己的母亲那样,房间里冷冰冰的,手瘦的连玫瑰花都握不住,花落在地上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想将所有一如往常的东西全部都破坏殆尽。为什么她的母亲死了这些死物还在? 她的父亲死时,最后要求看的是那各种面值,各国发行的金币从袋中倒在桌上时发出的“迷人”声响,还有那在灯火下璀璨的金属光泽。 她这辈子都和母亲所期望的“庄重贤淑”这类词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当然也和父亲所秉持的节俭法则毫无瓜葛,她只是见到了双亲的死前死后的场面,并发誓自己绝不要这么死去。 若是不能名垂千古,那就遗臭万年。 当后世之人提到这个时代,那一定得提起她,怎么也绕不过她的名字。 正在她做出决定时,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如丝绒般的声音里注入了强烈的感情,那是演讲者所坚信的、不容置疑的事实。 “没有犯罪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国王。” 那音色是如此的让人神魂颠倒,就连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是谁的女公爵也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可声音却从另外一侧响起。 声音的主人走向女公爵的脚步声被马其顿的手工编织的长绒地毯所消去,他伸手揽住了女公爵的腰,靠在她的耳旁,呢喃道:“国王的不可侵犯地位已经消灭。因此,国王必须尽速接受审判,并且以国民公敌的身分接受死刑。” 女公爵反手搂住了那不请自来的“客人”。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对方脸上所戴的那银色面具的边缘,注视着那双望向自己的双眼:“亲爱的,我怎么能更爱你一些?” 女公爵有多中意说着国王必定是有罪者的圣茹斯特,就有多爱这位与自己心灵相通的男人。 维系他们之间这亲密的身份,将他们紧紧相连的绝非简单的爱情,而更多的则是“世界上唯一能够理解我的人”这份狂热。 剧院的“魅影”愿意为她走出剧院,跨越海洋,来到美洲大陆,为她念着那大逆不道的演讲,如同他在舞台上所绽放的惊人才华;她则愿意满足魅影的一切物质上的需求,并且无时无刻的与他争夺着话语的主导权,与他争锋相对。 谁说世上的男人都是会欣赏那些特立独行的果决女强人,可回了家却需要个温柔似水的妻子安抚的? 这个说法显然是那些沙文主义的男人在胡扯,因为这个说法绝对不会用在“魅影”的身上。 他如同海中的鲨鱼,一旦停下追逐的脚步,一旦停歇下片刻,就会被死亡夺走生命。 他活得如加勒比海滩上跳跃的阳光那般,癫狂又张扬。 这也是女公爵愿意付出婚姻的代价所换得的丈夫。 她亲自考察、亲手选的。 她极相信自己的眼光,自然也相信自己的这次选择不会出错。 第80章 剧院魅影(完) 听说那位有钱的葛朗台女公爵要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整个欧洲**——准确来说,是她决定先去的国家——法国,完全的轰动了。 这位出生自法国乡下地方、吝啬的葛朗台家的独生女,如何在短短的十几年里成为手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