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发。” 亚丽克西斯极其讨厌长发,主要是因为长发打理起来太过麻烦了。所以她在十二岁以后,头发就没留过超过肩膀的长度。 “是的,虽然长发公主不叫做亚丽克西斯,可是你的房间在二楼这一点可是永远不会变的。” 亚丽克西斯神情严肃的提出了个很重要的问题——或者说,她的态度让人感觉这个问题很严重。 “我的父亲为什么没想到,将水管铺在阳台边上,只是为了让邻居家的男孩更方便翻进自己女儿的房间?” “因为——” 住处就在亚丽克西斯家隔壁的爱德华,几乎是无下限的讨好着亚丽克西斯。 “是亚丽你亲手将我放进来的。” 那防弹玻璃材质的落地窗有着特殊的制作工艺,简单来讲,如果不是她愿意,这落地窗可是绝对没办法从外面被打开的。 亚丽克西斯翻了个白眼,对这个话题所作出的回应为:“是的,十分钟前的我自己真是蠢透了。” 爱德华伸出食指,贴在她的唇前。 “不,永远不要说这种话。” 他那双淡蓝色的眸子注视着亚丽克西斯。瞳孔中只有她的身影,仿佛期望着能够如此刻这般,永永远远的这样子注视着她。 “亚丽,你说这种话,是让我这种人情何以堪?” 亚丽克西斯撇过头,往边上走了几步,拉开了与爱德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上,她停下了脚步。 “别担心。”她的语调轻松,仿佛他们两个人在谈论一件不算什么的小事,“你要相信,就算今年你和艾尔两个人都要面对常青藤周,但是没人会和你争普林斯顿的接待员一职的,我们全家都进的哈佛。” 这正是让爱德华所绝望的事实。 亚丽克西斯是个真正的天才,她才十五岁,就要面临大学毕业了。 她十二岁就带着行李走进了哈佛的校区,将“天才”这顶从小就戴在自己头上的冠冕上加了更大的一块宝石。 你永远追在这位比自己小了三岁的小姑娘身后,怎么也追不上,心力交瘁还不愿意放手。 有钱,又聪明,而且还有克莱斯基家族遗传的高情商。 艾尔他身上没有流着克莱斯基家族的一滴血,却比谁都更像是一个克莱斯基家出来的人。 “艾德,你可不能因为我小时候救过你,就真对我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不,当然不!” 爱德华抬高了音量。 又放轻了声音:“你、我怎么可能这么对待你?” 好几年前,几家的大人们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组团去森林中露营时,爱德华曾经失足落到过水势湍急的河中,是亚丽克西斯伸手抓住了他,而且直到喊成年人们来的艾尔与成年人们到来之前,她一直牢牢的抓着他的手。 爱德华后来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克服了自己的恐水症,而亚丽克西斯当时抓着他的左手里侧则被拉扯的惨不忍睹。 救命之恩这玩儿意虽然挺好用,但是也会有很多遗留的麻烦。 比方说,自那以后,爱德华在亚丽克西斯面前就永远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无下限去讨好的样子”(艾尔语)。 艾尔这话形容的确实刻薄,可也并非完全的不符合事实。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爱德华迷恋了亚丽克西斯好多年,而后者永远是那副让人难以招架的若即若离的态度。 好歹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情谊,艾尔也曾经在私下里给爱德华一个与真相有关的忠告:“克莱斯基家的女人都糟透了,趁着你还没陷入绝境,还是现在这副衣冠楚楚讨人喜欢的英俊样子,赶紧离她们越远越好。” 而他偶尔认真起来给予的忠告,却得到了砸在脸上的狠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