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谁了。 “叶琉清对你真心实意,你却一时糊涂害了他全家,现在你是百口莫辩还不知利用你之人是谁。”李国源摇摇头,可惜了,既害了人还赔了真情。 陈臻已止不住眼泪,忍声而泣,这人说叶琉清傻,更傻的是她啊!想到这她便想要起身追出去,叶琉清刚走没多久,应该还能追上,然而李国源的一句话止住了她的步伐。 “他已经因要娶你而被剔除族谱,你若是还感激他对你的恩情,就莫要让他知道事实再生纠葛了。” “可是……”陈臻只看着他道了两个字便没了下言。 “你只是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而失去理智,其实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李国源便原路离开了,如同他无声无息地来一般。就如苏子衾说的,叶琉清知道她是被人利用的话虽不会因此而不顾叶府,但必会想方设法救她,而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陈臻做的,要把事实抹掉必会留下痕迹,而二皇子云煦,等的就是这把柄!保不齐会将叶府从一个火坑推至另一个火坑里去!到时候再想救可不是找到被栽赃的证据这么简单了。 这夜陈臻跪在榻边泣不成眠,最后翻出她与叶琉清多年往来的书信和信物看了许久,狠下心一样一样烧掉了。 长安某处普通的租赁民宅内。 苏子衾让人悄悄把这个宅子租下来,安排了叶琉清与蔺孤容在此会面。 “苏兄。”叶琉清收到苏子衾送去的传信急急赶过来,“不知你这么急找我来所谓何事,可是有家父被栽赃的证据了?” 一下午的时间,以司雪阁的实力足以查清许多事情了。 “你入屋便知,我在外面候着。” 叶琉清一听有谱便入了屋,他手中虽有陈臻与陈氏的来往书信,但显然陈臻有所防备,并不是她惯用的字体,是以并不能成为他告去廷尉府洗清冤屈的证据。 “叶公子。”蔺孤容见他进来浅浅施礼。 叶琉清却是一愣,这不是京兆尹的女儿吗,他们仅见过几面并不相熟,不知怎会在此处,又与父亲被冤一案有何牵扯? 蔺孤容知道他心中必然着急也不多作寒暄直入主题道:“陈臻充奴时曾在我院内做过一段时间的杂役,是以她是左撇子的事不仅我,府中的婢女也都知道,可为你作人证。” 她本来是因为曾看到叶府中的婢女翠娥与陈臻私传信件,叶府出事后想起来直觉有关系,所以才想着找他看看这信息是不是有用,没想到后来苏子衾联系她问了笔迹一事,正好了。 叶琉清一听,正中他为难之事便把信掏出来给她看。 蔺孤容亦从袖中取出一张黄旧的纸张,一经对比,两种字迹果真一模一样。 “太好了!”叶琉清心下释然,这般人证物证俱在,定可为父亲洗脱冤屈了。 在他想要接过那张旧纸时,蔺孤容却忽然收回手。 “你……”叶琉清一惊,她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这忙我可不是白帮的。” “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为了救叶府,她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她。 蔺孤容淡然地迎上他的眼睛,眼神里却微不可察地潜了几许紧张与决然:“我要你娶我为妻!” 叶琉清一愣,沉默了约有一句话的功夫:“好。” 蔺孤容紧绷的颈背松了松,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来:“明日我就随你去廷尉府出证!” 与此同时,玉龙雪山。 “周老鬼,我来啦!”柳生一嗓子底气十足,愣是把在里屋准备歇下的周掌柜给喊了起来。 周掌柜急急起身,边穿衣服边回喊:“知道啦知道啦!” 客栈这时是冷季,正值盛夏,运货的马车大多夜半时赶路晌午时休息,所以客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