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怎知她心中所想,遂点头恭敬应下。 “周勉,我跟子衾离开一下,你先在这附近转转,别走远了。”叶琉涟走到周勉身后道。 周勉方才已听到他们对话,遂乖乖点头,而后回头继续苦思她要写的愿望去了。 苏子衾来过中堂几回,领着叶琉涟去往。 叶琉涟小声问他:“那僧人难道真的会佛法?” 苏子衾不屑道:“不过传音的伎俩而已就把你给唬住了。” “可是,他怎知我心有疑惑。” “来此处的有几人没有疑惑?”苏子衾反问,叶琉涟想想也是,可是她的记性也不至于那样差吧。 中堂并不远,过了两座大殿便是了。 “吱嘎……”叶琉涟与苏子衾刚刚走到中堂门口,殿门便自行打开了,沉厚的开门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听起来竟让人平生几分心怯。 只见一位身披袈裟的僧人正身立于佛前,叶琉涟以为这僧人声望这般高定是一位白眉老道,不曾想他转过身来竟比想象中的年轻多了,看起来只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苏子衾见她诧异地看向自己遂小声在她耳边道:“据说他十岁便被慈善法师收为入室弟子,二十岁就勘破天机。” “然而对公子而言,并无甚用。”度善法师续道,手掌摊开露出一个福袋。 苏子衾上前接过打开里面字条看了一眼:“不想法师竟有私看人所祈之愿的癖好。” 度善法师手持法珠以拇指挫了两颗转了一转:“公子无愿,本僧也是有心无力。” 叶琉涟闻言侧身前探,苏子衾手中纸条一片空白半字也无,果真无愿,禁不住开口问道:“那不知……呃,高僧如何说可解小女疑惑?” 度善法师让叶琉涟自签筒中抽出一签,上面画了一个古怪的符文,“施主与上次来日气象有异,命卦生变,应小心亲与之人。” 上次来时?又是这番话,叶琉涟禁不住问道:“小女上次来为几时?” “阿弥陀佛,本僧不解亲与之惑,详细还需施主自行寻解。”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然而叶琉涟再想问,度善法师就以“天机不可泄露”推搪了。 叶琉涟见再问不到什么,心里更是疑惑,“命卦生变”还可理解为是与皇室结亲,可“小心亲与之人”,自上次错怪绿裳之事后还未有发觉异常,莫非与那两个妾室有关? 在叶琉涟思索之时,度善法师看了苏子衾的手相和他说了几句话。但见开口却未闻其声,具体说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苏子衾站在她前边背对着她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走吧。”苏子衾回身来道,神色与平日无异。 待出了大殿叶琉涟就迫不及待地问了:“他方才与你说什么了?” “嗯……”苏子衾拖长音装腔作势,吊足了她的胃口,“想知道?” “嗯。”叶琉涟点头。 苏子衾伏在她耳边道:“他让我告诉你,提防你母亲的那个贴身婢女。” 叶琉涟闻言瞬地抬头,苏子衾刚刚站直身子没有防备,叶琉涟的脑袋就正正撞上他的下巴。 “哎哟。”叶琉涟捂着脑袋撞疼的地方,“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他方才怎的不肯与我说。” “天机不可泄露给你,但是可以泄露给旁人嘛。”苏子衾看她不怎么相信的模样指指自己道,“我就是那旁人!” 苏子衾一番话说的颇为不正经,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她还是得注意一下。本来她并未往这方面想去,只当度善法师指的是父亲新纳妾室,之前那个冒充绿裳的自己院里的婢女,她死后这事就不了了之,现在想来,这事或有蹊跷! 回神再看苏子衾,有话也不肯好好说,让她独自揣测真是恨恨的,遂在他身后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