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你现在又当爹又当妈的,太辛苦了。” “不辛苦,”连清浅浅笑开,“他很乖,也很懂事。不像我,小时候听说皮得不行,可把我师傅折腾惨了。” 连清对于他三四岁前的记忆并没剩多少,都是后来懂事了些之后听师傅说起的。用师傅他老人家的话来说,那就是:当年你皮得都把为师折腾秃了! 近些年当和尚不一定都得剃光头,所以连清那时候还真以为师傅是因为自个才秃的,特别愧疚。后来有一天,他才听山下一位阿姨说,他师傅在捡着他之前就是个秃子。 那时候连清只觉得,身心受到欺骗,回去就拔了他师傅两根腿毛,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蔡经丰忍不住问:“我记得你师傅不是一直挺疼你的吗?怎么你这次伤成这样,他也不来盯着你?” 说到这事,连清就忍不住头疼地抚额:“我一直瞒着他呢,结果昨晚我师弟跟他对视频,不小心让他看到我后背了……” “哈?”车子里的几人都没看昨晚的直播,纷纷惊讶不已。 “可以啊小和尚,这事你也敢瞒着家长。”沙曼说道,“怪不得你住院那么些天,都不见你师傅人影呢!” 当时她跟程兰都以为小和尚跟他师傅之间闹矛盾还是怎么的,都不敢多问。感情,原来是老人家根本不知情啊! “他老人家一般不上网,上网也只为跟我们师兄弟俩对对视频,或者联系一下他的老朋友。”连清说道,这就是他敢瞒着他师傅的原因。否则,老人家随便上个网,肯定就得知道他受伤了。 “那他没说过来看你?”蔡经丰问。 连清头一点:“有啊,但是他没护照。” “噗,那你师傅肯定得气坏了……” “可不,昨晚念了我好久……” ………… 大家伙今天的行程倒也不那么紧,在蔡经丰的规划、以及大家的意见下,最后决定先去海德公园。那儿有不少名景,又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很是休闲。 在公园里看看风景,散散步之后,大家又到附近的白金汉宫游玩,正好赶上卫兵换岗的仪式。 上午的旅程中,小小和尚几乎都是在他师兄怀里睡过去的。蔡经丰体谅连清身体未好全,想接手,小家伙还不让。即便是在睡梦中,可一旦离了他师兄的怀里,小家伙就哼哼唧唧要哭了的模样,吓得蔡经丰不敢再动他。 也幸好连清身体底子好,大部分时间又是坐在车上的。否则,他就只能让他师弟睡车上的冷座位了。 中午他将小家伙喊醒,随着大伙随便吃了些东西,小家伙这才精神起来。 考虑到现在是在录节目,虽然主打是纯玩,可大家也不好玩得太过平淡无奇,全靠聊天互动作为爆点。因此,下午大家便一块去了滑雪场,准备在那玩点刺激的。 连清跟小三儿都未曾玩过这种游戏,兴致勃勃得很。沙曼跟蔡经丰担心他后背的伤,劝了他两次也没能劝住,只得作罢。只是为着安全起见,连清到底被要求多套了个充气的防护背心。 其他人都只穿了租来的滑雪服等物品,倒是显得连很极特殊,也极像个大胖子了。 小连桑就很不客气地指着他师兄,嘲笑道:“胖师兄,师兄胖!” 换来连清一记不轻不重的敲。 同样第一次滑雪的,还有赵诚一与步悠萌,四人于是只好先听雪场工作人员讲课。 工作人员讲的是英文,赵诚一听得有些勉强;小三儿跟听天书也差不远了;连清英文只限于日常简单的交流,听得一知半解的。于是三人还得蔡经丰或步悠萌在一旁半翻译。 等到几人真正套上滑雪板,其他人已经玩累了,在一旁休息着。 连清跟连桑骨子里都有些倔,且都有点虎。这不,两人一到初级滑雪场,就各自分开玩,一点没有互相扶持的意思。连清自己倒是适应良好,他本身就会那么些功夫,底盘稳身体灵活,没一会就滑得像模像样。 小连桑也没差到哪去,靠着滑雪杖不一会也能上手了。这期间他倒是摔过两次,不过雪场雪厚,不疼。小家伙自个爬起来拍拍手,就又玩起来了。 反观步悠萌跟赵诚一,这二位初学者就有意思极了——平衡感不好的两人手牵着牵,几乎是黏在一起滑的雪。中间还时常一个没把握好平衡,摔了,把另一个也给带着扑倒在雪地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