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长得又好,又年轻,很快就受到这里边老人的主意。 那些敢来搭讪的,基本都是在吧里混了好几年的老油条,根本不把秦海峻的冷脸当回事儿。 秦海峻说了自己不是gay,不接受搭讪,也依然被各路零号一号骚扰。 弄得秦海峻烦了,差点跟其中一个三十出头的猥琐男打起来。 后来没能动手,完全是因为来了个熟人,劝秦海峻算了,在这边动手有点麻烦。 这个熟人就是刘徵上次遇到的洪岩。 “洪岩?”看到一头灰蓝色头发的少年,秦海峻还记得他,对他印象深刻:“头上的毛又换色了?” 洪岩给他一支烟,坐下来笑嘻嘻地说:“好久不见,最近干嘛去了?” 龙鸣山上少了秦海峻的身影,大家都说秦海峻做三好学生去了。 “没干嘛,暑假到处玩儿。”秦海峻点燃烟,捏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他说:“你经常在这儿?” 洪岩说:“是啊,一周来三五次。” 秦海峻吐了两口烟雾,眯眯眼睛问他:“来干嘛,约炮?” “嘿,要不然呢?”洪岩承认得很大方,反正gay吧就这样,谁不是来找乐子。 “不怕有病吗?”秦海峻夹着烟,抖了抖烟灰,落在透明水晶的烟灰缸里:“你又不缺钱,找个长期的伴儿养起来,比你这样安全。” 跟刘徵刚亲热的那会儿,秦海峻查过这方面的知识,对艾滋病还算有点儿概念。 洪岩望着他奸笑:“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呀,怎么着,我记得你不是弯的。” 秦海峻说:“这是常识。” “对了,还记得上次那个酒保帅哥吗?你跟他怎么样?”洪岩还是不信,秦海峻这样的人能跟男人厮混到一块儿去。那太奇怪了吧? “不怎么样。”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刘徵,秦海峻只想翻白眼,心里难受着。 “啊?你跟他没联系了?那介绍给我啊,你不要我要,我可是想他很久了。”洪岩面露垂涎地说,他是个敢说敢做的人,倒不显得下流,只是有股子直来直往的率性。 秦海峻的目光,在洪岩脸上从头到脚扫一遍:“你是个零号?” 洪岩憋了一脸:“何以见得?这里谁都知道老子是一号。”铁一! “哦。”秦海峻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给洪岩一种自己被蔑视的错觉。 而这不是错觉,秦海峻确实就是在蔑视别人。他觉得洪岩简直可笑,就这幅德行,玩得过刘徵? “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老子真的是一号!”洪岩努力在秦海峻面前证明,是啊,还用证明吗?他这个性格脾气,手里又有钱,大把零号给他上。 “无聊。”秦海峻吸完一支烟,对他说:“你去泡你的男人,我自己待着。” “心情不好?”洪岩不走,他今晚想做知心哥哥。 “对。”秦海峻承认。 “那简单,我请你喝酒。”洪岩喊来服务员,上酒。 刘徵找到秦海峻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喝了三分醉,还剩七分清醒。 高大的影子,站在秦海峻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秦海峻拿着酒杯,眼神闪烁,表情迟钝,他看见了刘徵,却仍然继续喝。 “真行啊你,一眨眼的功夫就学会了借酒消愁,嗯?”秦海峻不爱喝酒,刘徵比谁都清楚。 他说话的同时,伸手拿走秦海峻的酒杯,放在桌面上,推开。 “你是……不是那个谁吗?”洪岩看清楚刘徵的脸,睁大眼睛,哎妈呀,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不过这个曹操不是冲着他来的,人家是冲着秦海峻来的。 “嗨。”刘徵才注意到洪岩,随便打个招呼。 因为他为人随性惯了,这声招呼打得充满挑逗——在秦海峻眼里。 “骚货!”秦海峻动了动手,把自己的手腕从刘徵手里解救出来。 刘徵想浪就让他浪好了,不想伺候。 “你想太多了。”刘徵皱着眉,让秦海峻坐进去点:“回去还是怎么样?待这里有什么意思?” 秦海峻说:“待哪儿有意思?” 看这人又拧巴了起来,刘徵就冷笑了:“哪儿都没意思,你还活着干嘛?” 秦海峻说:“对啊,那我去死好了。” 刘徵扭过脸去,他妈的,中二脑残犯,我忍你。 回过头来,努力带着笑:“秦海峻,回去了。” 坐在对面的洪岩听得一愣一愣,插话说:“帅哥,你的意思是,你俩住在一起?” 刘徵暂时拿秦海峻没办法,他转头跟洪岩说话:“对,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管我钱,我管伺候他。” 这话说得,秦海峻在旁边默默翻白眼,瞎扯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