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亦初发现原来装柔弱这一招对谷粒这么好用,干脆一装到底,外面的助理如果看到老板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估计会觉得瞎了钛合金狗眼,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虐狗*一定会有一个项目叫“我很会撒娇”。 “我……好像,被人下了药。”关心则乱,谷粒完全没有看出来言亦初伪装的成分。 “什么药?”谷粒追问。 姑娘你真傻白甜,“春,□□。” 谷粒大惊,“那怎么办?” 言亦初在她腿上蹭啊蹭啊,祈求道:“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谷粒怀疑自己的眼睛,言亦初脸上的红霞,是在害羞吗? 她思来想去,忽然发现,这个请求,她似乎没有办法拒绝。 看着言亦初布满粉色的脸,她的脸也“腾”得红了。 言亦初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强忍着欲~望靠坐在她的床头,谷粒伸出一只手,轻轻覆盖在他的关键部位,谷粒的手指细长,带着些许凉意,落在他滚烫的身体上,就像是三伏天的汽水,又像是秋燥时的细雨,沁人,一阵一阵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言亦初问谷粒,“粒粒,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因为是谷家人而备受瞩目,也不再有现在这般成功的事业,你还会喜欢我吗?” “呸,谁要喜欢你。”谷粒啐他。 言亦初捉住谷粒的手,抓在手里把玩,细如凝脂,真是尤物,“粒粒,我是说认真的,如果我……破产了,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能拥有你吗?” 谷粒见他说的认真,她不禁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收敛了笑容说道:“我可能因为你脾气差,可能因为失忆,可能因为生活枯燥无聊,因为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离开你,但是我谷粒决不会因为你失去某一个头衔,或者你不再富有而离开,那不是我。” 言亦初轻吻她的手,“你就是我生命中的礼物。” 谷粒笑道:“傻样,没钱我养你。” “好。” “来,叫爸爸。”谷粒戏谑。 . 三个月后,谷粒说到做到,她在言亦初公司遭受夹击的情况下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上她与言亦初十指相扣。她本来不想这样腻歪,可是言亦初牵上她的手就怎么甩也甩不开,牛皮糖一样,整个一豁出去了臭不要脸。 面对久违的灯光话筒,谷粒微笑着说出自己内心的感受,“我想说的是,我们一直在一起,现在依然在一起,未来也会携手走下去。我很感动,言先生在我受伤的时候对我不离不弃,悉心照料。 人生有顺境有逆境,我希望这个低谷,不论是我的事故,还是言先生面临的困境,都会过去。现在发生的是事故,等到以后成为笑谈,就是故事。而且要给大家通报一个好消息。” 一个记者适时地插话,“是你怀孕了吗?” ……哦,并不是。 “相信大家都有关注,言亦初的公司,国内的一审判决已经下来,言亦初的企业拥有商标使用权,并且所有旗下子公司皆符合法律条款,对方公司败诉后提出申诉,同时向欧盟请求再次判决。我们非常有信心,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海外,取得最后的胜利。”谷粒言辞恳切,言亦初这个护妻狂魔看她的眼神满眼都是爱。 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谷粒把话筒递给言亦初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些打鼓,她心中也不确定言亦初是不是彻底摆脱了公众演说的恐惧。 但她没想到的是,言亦初不仅言辞流畅,还直接掀起了高~潮,只见言亦初走到台前,单膝跪下举起一枚闪耀的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