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委屈地转过来,言亦初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位置只见轻点桌面,“既然来了就过来坐。”不愧是做领导的人,谷粒好久没见到他这么有气势的样子,都快忘了他本就是这么威严的人。 于是她不情不愿地一点一点挪到他身旁坐下,言亦初又对刘称心说:“你也坐。” 刘称心喜不胜收,医生旁边的位置,整合她心意,于是她果断抛下谷粒欢欢喜喜在沈誉身旁坐定。 谷粒咽了一口口水,她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教导主任发现的窘迫感,不过对于学校里的权威她向来是不怕的,但言亦初不一样,她在言亦初面前就像是被主人拎在手上的猫咪,纵然爪子锋利,但是奈何无计可施。 言亦初看了一眼她们两个手上的东西,“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刘称心这个墙头草最先叛变,她毫不犹豫把手里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打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们路过看见医生,就进来凑热闹,人多吃的香。” 谷粒顺势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称心说的对。”说罢她又狗腿地对着言亦初说道,“还没有谢谢你这两天为我们准备地饭菜。” 言亦初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看来你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 沈誉扫了一眼谷粒手上的食盒,笑道:“好久没尝到亦初的手艺了,没想到还有一天能看到亦初亲手下厨。” 谷粒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是他做的?” 沈誉大笑:“因为他这个变态只要是自己做的东西都会习惯留有他的名字,你看你食盒的右下角。” 谷粒应声看去,果然看到食盒的角落刻着言亦初名字的缩写yyc。 “你也吃过他做的饭?”谷粒问。 “那还不是托了你的福,当年你胃不好,言亦初就去学烧菜,想尽办法哄你多吃一点。”沈誉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谷粒。 谷粒总觉得沈誉对她的言语间有些责怪,但她的注意力完全被沈誉说的过去的事吸引,她问:“什么叫为了我学做菜?” 沈誉吃惊地反问:“你们是初恋,过去那些事言亦初没有告诉你吗?” 言亦初的眼角抽动,他用眼神示意沈誉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他站起来,牵起谷粒的手,跟她说:“你跟我来,我都告诉你。” 言亦初把谷粒带回家,从书柜里取出一个铁盒,铁盒里放了一张贺卡,他把贺卡递给谷粒,她打开一看,是她当年尚稚嫩的字迹,上面写的是满满的对言亦初的祝福,其中一句话,她写道:“我不信爱情,不信永恒,但我是言亦初至上主义者。” 谷粒摸着她曾写过的文字,陌生又熟悉,言亦初说了很多关于他们的故事,她有点羡慕那个奋不顾身的自己,有很多人口口声声说他们爱得深,相信爱,但是只是坐在家里等待爱人从天而降,而那时候的小谷粒就已经觉悟,勇敢、洒脱。 第二十章 过了两天,言亦初带来消息,说那天绑架谷粒的人被找到了,但是很遗憾,找到的是那人的尸体,尸检的初步定论是不慎失足,死于意外,对方的背景很干净,上无父母,下无儿女,调查了周围领居,邻居们都说对方整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为人孤僻,一开门总有一股酸臭味。业主们多次投诉才有物业的人上门去帮他清理垃圾,这一次警~察上门的时候,他的邻居才知道原来他出事了。警~察在检查他的住所的时候,发现他屋子里里面堆满和谷粒有关的杂志、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