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时,她笑一笑,走进办公区。 其实,前天梁安送她这个包,阮灵芝并不是很高兴,因为如此懂得女人心,想必经验丰富吧。 梁安看她睨眼瞧自己,随即解释说,他是遛狗遛到购物中心附近,碰巧看见gucci的门店,led屏里一闪而过的模特背影很像她,于是他进去就买下了,那模特手里拎的包,当季的新款。 他说的那间门店阮灵芝知道,店门上巨大的led屏播放着gucci的广告片,男男女女光鲜亮丽,她经常路过,会多看几眼,也只是路过,从没想过走进去。 梁安在潜移默化地改变她的生活水准,她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所以有时候甚至想着,倘若某一天他们分手了,她会不会习惯穿着一身名牌去挤地铁。 水漫出玻璃杯口流过手背,她一下回过神,关上水龙头。 甩干杯中的水滴,转身倒放餐桌上的托盘里,打卤面踱步到她脚边,窗外夜风阵阵,树影婆娑。 阮灵芝抱起小家伙坐在沙发上,瞥见身边放着她拎了一周的gucci,下面压着一件墨绿的大衣。 记得那是上上个周末的晚上,他们慢悠悠地走在路旁,她突然一指前面橱窗里假人模特身上的大衣,玛瑙般的颜色,在灯光下尤其好看。 打卤面舔着她的手指,阮灵芝低头挠挠它的下巴,她轻轻扬起唇角,忽然间想到,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有那双含笑的眼睛,像小孩儿一样耍赖的人,她舍不得随手安放,折叠或挂在衣柜里,偶尔拿出来欣赏,想时时刻刻看着他,陪他徒步人海,等微风穿过指间,抓住时光的痕迹。 于是,阮灵芝弯腰拿来茶几上的手机,打卤面不安分地钻出她的臂弯,自己去玩耍。 看着屏幕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她想,梁安现在应该忙完了吧。 电话接通后,阮灵芝先问着,“你准备回去没?” 梁安‘嗯’一声,“在开车。” “那我没影响你吧,你车技可以吧?” 他笑起来,“你说。” 阮灵芝抬脚踩上沙发,抱住膝盖,“跟你商量一件事。” 前两天,房东联系过她,说是他老家的亲戚出事了,需要一大笔钱打点,就准备卖掉她租的这间房,想问问她需要多久时间能找着合适的住处,可以等她先找到再搬走,不收她这个月的钱。 阮灵芝想着,这房东就是门上猫眼总不来修,其他事情倒是帮助过她许多,所以当时就说,她下周就可以搬走了。 “我房东家里出了点事,他着急卖房凑钱,所以……” 梁安抢过她的话,问着,“你是不是要和我一起住了?” 阮灵芝没来得及回答,就先听见他清爽的笑声,然后说着,“明天我过去搬家。”刚好明天是周六,她不用去上班。 阮灵芝忙说,“没有这么快,下周的事呢。” 梁安立刻皱眉质疑道,“反正要搬为什么等下周。” - 第二天早上,敲门声击破脑袋里朦胧的梦雾,意识随着雾散去而渐渐清醒,只是觉得眼皮像被白色的浆糊粘住般难以睁开,她闭着眼掀被下床,晃晃悠悠地走去门。 看着挤进门里的男人,阮灵芝喉咙无力的说,“现在才七点。” 而且除了一些日用品和衣服,其实没有什么要搬的东西,只要两三小时绝对能收拾完。 梁安反手关上门,就马上抱住她,阮灵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搂上他的腰,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说,“我想你了。” 与她错失几年里,他想,如果能见一面就好。 见面过以后,他想,能再多说一句话就好。 而现在,他已经记不起来,曾经见一面就能缓解想念的自己。 人都是贪心的,你说对吗,我的爱人。 迷迷糊糊被他抱回房间,阮灵芝的背重新落在床上,他跟着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唇舌柔软似吸满青草味的海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