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握住她乱晃的小腿,冬季的室内,她仍穿着袜子,脚踝被包裹在白色棉袜之中,双脚依然是暖和的。 艾西用沙哑的声音催促道:“好了,可以了……可以进来了,莫尔。” 她觉得那里已经足够湿,足够松软了,而且,她想早些结束。 要是仆人们太久不见里面的传唤,一定会觉得古怪。 “还差得远。”莫尔说,“现在进去,?你会受伤流血。” 人类身体的构造真是不合理。艾西想,路边的野狗交合就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准备工作,她当魅魔时也比这简单多了。 坐在餐桌上裸露身体,让她比往常还要紧张,大腿处的肌肉僵硬紧绷,不得不多花些时间开拓。 莫尔仔细地看着那处柔软潮湿的地方,手指灵巧又轻柔地滑过腿间缝隙,忽然说道:“我曾读过一个故事。”他抬起头看向咬着下唇压抑呻吟的艾西,“讲的是一个贵族和和自己的女仆偷情,他叫那女仆伪装成修女,在餐桌上交欢。” “我不是修女……”艾西被手指挑拨得发情,过了一会才记得补充,“也没有偷情。” “当然,”莫尔的一只手揉着爱液泛滥的小穴,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你是贵族的妻子,正撞见丈夫和其他女人上床。” 私处在指尖如同花苞似的绽开,变成更鲜艳的红色。艾西的脸也涨红了:“我才不是呢,谁要……” 这句话卡在喉咙里,因为莫尔的手指就着黏稠的淫液滑进吐着水液的穴口。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毕竟是男性的手指,薄茧处的皮肤更粗粝,大小也叫人无法忽略,手指塞在里面,连每一处指节的所在都能被清晰地感知。艾西紧紧揪着裙摆,眉毛皱在一起。 “那就换一个说法。”莫尔一边将手指更深地送进去,一边说,“你没有见到他们上床,你仅仅是撞见他们亲吻和拥抱。” “……那也不行……” “这样如何——”埋在体内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探索,露在外面的拇指漫不经心地揉着阴蒂,“你只是见到他注视着其他女人的脸,听见他们低声交谈,你为此嫉妒得发狂。” 艾西因为手指熟稔的爱抚而轻轻喘息:“我才不会为这种事……发狂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 偶尔的交谈,长久的注视,亲昵的举止,在她眼里是可以被容忍的。 ——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可以被容忍的。 拇指按住肿胀的花蒂,轻缓地研磨。 艾西眼前泛白,是高潮的预兆。 少女的身体就像一件乐器,而他是最熟悉它的演奏家,随手拨弄几根琴弦,就能弹奏出成型的旋律。恰如此刻,十分轻易地将她送上极乐。 她的双眼因快感的冲击而失神,露出了预料之中的神情。 艾西面色潮红,抓着裙摆喘息不止,裙子在她手中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窗户玻璃上印着她那糟糕的动作和表情。她只看了一眼就心虚地收回视线,垂下头后又想:她没有必要心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