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湘跳了起来,“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跑过去挖人坟墓,如果是她挖了的话,又何必心急火燎的跑到这里来问个究竟。但她的说辞在宴孤这里并不被采信,他冷冷瞥她一眼,转头看向傅寒川,视线刀光似的冷冽锋利,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一声令下:“进来!” 立即从门口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几乎将门口的阳光遮没。屋内的气氛不仅僵硬,而且非常的冷。 见状,傅寒川微微沉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所以,刚才宴先生说到沈老太太生病住院,是因为那座墓地突然被挖开?” 对所有人来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老太太那么重视墓里的人,坟墓被挖开肯定伤心愤怒,病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他也有些明白,为何在沈老太太不在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够进来,并且是宴孤亲自接待。 原来,他是等着那所谓的“盗墓贼”自己找上门来。 也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宴孤才卸下了伪装,不再继续跟他们拐弯抹角。 傅寒川淡淡扫一眼那几个保安,看向宴孤道:“宴先生如此阵仗,看来认定盗墓的人是我们了?” 宴孤道:“那个墓地安在那里几年都相安无事,就只有你们,对那里表现出特别的关注。” “此外”他顿了下,语气更冷了些,“傅先生请来的人在那里打探良久,那墓地是在傅先生查到以后才被挖开的,你说,我不怀疑你们,又该怀疑何人?” 傅寒川了然的点了下头,表现出赞同之意,他道:“这样说来,确实我的嫌疑最大。” “那可否问一句,那墓地里面,究竟是何人?” 宴孤冷笑一声:“傅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若非知道里面是什么,又怎么会急吼吼的找过来了?” 两方僵持不下,宴孤又认定他们挖了墓地,苏湘攥了下手指似是下了什么决定,她道:“宴先生,我想请问一下,宴老先生是否也在此?” 宴孤瞥向苏湘,苏湘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带来的包里取出那幅姜花图,她上前将画放在厚重的梨花木桌上,做出个请的手势,说道:“也许宴老先生见到这幅画,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宴孤看了一眼被纸封着的画,看了苏湘几秒钟,苏湘平静的道:“事情到了现在,好像我们一直站在对立面在谈话。” “我想,宴先生一直对我防范警惕,甚至抱有敌意,是因为我是苏明东的女儿。苏家的消亡,苏润变成残废,不管宴先生怎么否认,从我查到的信息来看,都是与你们摆脱不了干系的。” “我想,如果那个时候我不是个哑巴,是个正常人,或者假如我也是个男儿的话,我的遭遇比起苏润,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吧?” 说起来有些讽刺,她的哑疾,居然帮她避过一劫。但从她推测的,宴霖对苏家的恨意来看,宴霖算是发了善心放过了她。又或者也许是因为她那时已经嫁入了傅家,以宴家的实力要动傅家还有些困难。 不论如何,宴家对她抱有敌意是肯定的,若她再不摊牌的话,如果宴霖认为她要为苏家报复回来,那么他就真的要对她下手了。 宴孤微眯了下眼睛,苏湘看着他的表情,不等他开口,再接着抛下了一颗炸弹。她一字一字的道:“如果我说,我不是苏明东的女儿呢!” 宴孤好像被惊到了,脸色一震,随即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又看了苏湘片刻,说道:“苏小姐,你的惊人言论实在是让人吃惊。你不是苏明东的女儿,又是谁的呢?” 苏湘道:“所以,我才希望见宴老先生一面,也好问一下他,叶承是谁?” 她将那幅画往前推了推,视线继续盯着宴孤。 “叶承与我母亲沈烟,有一段故事。如果宴先生不曾听过的话,我可以在宴老先生面前说一次,届时宴先生不妨听一听。可能有些不是很完整,到时候希望宴老先生能够为我圆满这个故事。” “至于我为什么认定宴老先生来追根究底,宴老先生是知道的。”她曾经为了一道菜,就找上门去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宴孤抿唇看着苏湘半晌,一会儿,他拿起手机走了出去,苏湘看了看他的背影,转头看了傅寒川一眼,微微的松了口气。 傅寒川在她的耳边轻声嘀咕道:“怎么这么猛,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