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姑娘认认真真地讲述养生之道,顾泰扬起唇角:“还有吗?” 景霓还真就从兜里摸出了几粒蓝绿包装的小东西,搁在他的办公桌上,“润喉糖也可以吃点,但我就只有两颗了。” 顾泰盯着皱巴巴的包装看了看,有点嫌弃。 景霓局促地站在原地,“顾总你找我来,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看了看她,缓缓开口:“不是说有事联系你吗?” 男人不急不缓,折起眼镜架子,搁在桌上。 “你事大了。” 怎么她感觉,这男人比她还介意……那天晚上的事。 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她醉的不清,而他意识比她清醒得多,这场□□由他主导,到后来要不是怕她根本承受不住,他才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我也是第一次,所以记得很清楚。” 顾泰语调轻描淡写,可包含了某种危险的意味。 景霓倏然红了脸。 不是的吧,就算她没接触过这种层次的有钱人,可要说这么一个有钱有势还长相英俊的大家族继承人,至今还是处.男……她怎么敢信! 顾泰见她傻在那边,一脸茫然,他眸光微收,语气更为强硬:“我不是善人,更不喜欢做赔本生意,所以你得答应再为我做一件事……” 景霓立刻压低了软绵的嗓音,听上去还有几分厉害:“那不行的,那一晚只是意外,我现在也很清醒,不会和你怎么样的……” “景小姐,我没让你怎么样,我是说,让你再做一次在尼泊尔做过的食物。” 景霓:“……” 景霓:“哦,那、那好吧。”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按照顾总的身价而言,什么样的厨师、营养师他请不来,就算她有餐饮营养师的执照,可也没有特别优秀之处吧。 难道因为他们滚过床单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对他的身体需要负责? 脑洞太过清奇,景霓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这个可以的,不过那边条件艰苦,我能用的食材本来就不多,这样吧……顾总要是想吃我做的东西,那我就做一点清热止咳的吧。” 顾泰不置可否,只是喉间溢出一声笑,撩的人心弦发颤。 顾泰在尼泊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小姑娘看着温温软软,其实很有主意,有时候心里一门清。 景霓回忆起在加德满都时候的事情,忍不住说:“其实我觉得顾总你人挺好的,我朋友说你不是第一次去那边当志愿者了。” 男人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伪善和善良还是有区别的。你觉得这次去当志愿者这次,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景霓没必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她觉得此行的初衷确实不单纯,对方也是知道的,也许就和这男人说的差不多,出发点也是一种“伪善”吧。 她抿了抿唇,说:“感觉我更喜欢小孩子了吧,以前看到熊孩子会觉得心里恼火。” 但在加德满都的一周时间,让她学会用温柔的态度,去对待两个在泥地里打滚的孩子。 景霓擦了擦濡湿的手心,慢慢地人也跟着放松下来,可就是这么一个瞬间,一阵不适的酸意味从胃部反上来,让她下意识地弯腰,用手捂住了嘴。 顾泰微微蹙眉,清晰地看到她颤着睫毛,身子发抖。 她甚至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来得及摆了摆手,就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景霓想着大概是吃坏了东西,不知是昨晚放在厨房的鱼不新鲜,还是中午食堂的饭菜有问题。 她连着吐了两回,感到身心憔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神情恹恹的,鼻尖一点粉红,那瘦弱的小样儿还挺招人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