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他,道:“陛下,你仔细教出个纨绔子弟来,小孩子不能一味惯着,该动手的时候就该动手。” “我没有说要一味惯着他,但也不赞同体罚,”顾景阳道:“父母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教导指引吗?” 谢华琅瞅了他一会儿,重新翻身回去,赌气道:“我不生孩子了。” 顾景阳微怔:“怎么?” “瞧你这个心疼劲儿,”谢华琅闷闷道:“我就是说说,还没干什么呢,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等真的生出来,哪里还有我站的地方。不生了,不生了!” “枝枝,我并非只是说孩子,而是秉性如此,”顾景阳无奈的笑:“你几时见我同你动手过?” 谢华琅扭过头,诧异的看他:“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吗?” “没有,”顾景阳辩解道:“我如何舍得。” 谢华琅戏精本性上涌,拉起被子,直至脖颈,一脸警惕道:“你要是这样,等我怀了孩子,就悄悄溜走,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顾景阳无奈道:“为什么这么做?” 谢华琅哼道:“我要用妻离子散,作为对你的惩罚。” 顾景阳听得皱眉,隔着被子,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边:“不许胡说。” “哎呀,”谢华琅轻呼一声,控诉道:“你打我!” “该打,”顾景阳冷冷道:“叫你胡说八道。” 谢华琅嚷嚷道:“哪有你这样的?我还难受呢,怎么也不知道哄哄!” 顾景阳道:“我看你是闲的难受。” “我不难受,”谢华琅怼他,道:“我好极了。” 顾景阳道:“真的?” 谢华琅气鼓鼓道:“骗你做什么?” 顾景阳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欺身压了上去:“那就再来一回。” “才不要!” 谢华琅忙用被子将自己卷的严严实实,两眼瞪起,不平的嚷嚷道:“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地都要耕坏了,牛怎么还好好的?” 顾景阳听她声音有点大了,唯恐叫殿外人听见,轻咳一声,道:“枝枝,低声。” “我就不!”谢华琅一点也不收敛,反倒愈加高声:“我嗓子痒,就想大声说话!” 顾景阳拿她没办法,无奈道:“枝枝。” “哦,我明白了。”谢华琅恍然道:“陛下在我这儿原形毕露了,在别人那儿还装着呢。” “我已经看透你了,”她掰着指头,一个个数:“道貌岸然,装模作样,还假正经——” 顾景阳道:“你少说两句。” “我偏不要!”谢华琅越说越得意,简直想叉叉腰:“我叫/床的时候,你听得可高兴了!” 听听这小混账说的话,那一句不是讨打的? 饶是顾景阳涵养再好,也禁不住磨了磨牙。 谢华琅前后被郎君折腾过两回,还不长记性,看他板着脸不说话,还当是在害羞,顿时觉得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儿了,翘着尾巴,凑过去道:“道长,你终于知道不好意思了,真是难得。” 顾景阳瞧她一瞧,道:“枝枝。” 谢华琅不明所以,却还是应道:“嗯?” 顾景阳温柔道:“你有今天,都是自己作的,明白吗?” 谢华琅一头雾水:“嗯?” 顾景阳却不再言语,搂住那纤细腰肢,身子贴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