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心里如何会不感动。 许是知道家中挂念, 谢莹与林崇回来的也早,谢华琅对林崇不甚有兴趣,也不看他,先去瞧自己堂姐了。 谢莹这几日似乎过得极好,美目流盼,神采飞扬,长发梳起发髻,更添几分端淑 ,眉宇间也多了些小妇人的娇妩。 谢华琅上下打量几眼,放下心来,打趣道:“阿莹姐姐,你更好看了。” 谢莹听出她话中的揶揄来,却不接茬,只回击道:“等枝枝嫁人了,会更好看的。” 谢华琅闻言莞尔,又悄悄问:“他对你好不好?林家对你怎么样?” 谢莹轻轻抚了抚她的手,含笑道:“都很好,你放心便是。” 午间的时候,谢家人便聚在一起用膳,谢莹与林崇既是夫妻,自然是在一起的。 谢华琅坐在卢氏身侧,偷眼打量那二人,林崇英姿勃发,气度隐含锋锐,目光望向妻子时,似乎略微柔和了些,落座时便先去扶她的手,很是体贴人。 她放下心来。 …… 谢莹成婚之后,日子便陡然间过得快了。 谢华琅在寝室里挂了一本月历,每过一日,便用朱笔在上边圈起来,不知不觉间,十月与十一月便满了。 沈眷秋有时候过去同她说话,见后忍俊不禁:“三娘是在数还有多久成婚不成?快了快了,用不了一个月了。” 论起嘴上功夫,谢华琅还真没怕过谁,目光揶揄的扫她一眼,打趣道:“可不是为我自己算的,是为嫂嫂,现下是十二月,嫂嫂成婚也近三月了,我得好好数着,保不定何时便有小侄子了呢。” 沈眷秋秀面微红,眉目含嗔,羞道:“三娘莫要取笑我。” “不说了不说了,”谢华琅假做畏惧,道:“嫂嫂若是去二哥哥那儿去告状,我可就没办法了。” 沈眷秋两颊飞霞更艳,轻轻啐她一下,不敢再有逗留,赶紧回自己院子去了。 谢华琅见状大笑,第二日进宫去见顾景阳,忽然想起此事,乐不可支,禁不住同他提起。 到了冬月,顾景阳的事情便多了起来,早先征高句丽后所遗留下的诸多问题,再加上年关将至,封笔在即,诸事都堆到一起去了,也唯有谢华琅进宫时,才能略得几分空闲,同自家小姑娘说说话,聊以慰藉。 那小姑娘口上花花惯了,他是知道的,现下听闻,摇头失笑道:“你这张嘴,少有不使坏的时候。” “有吗?”谢华琅浑然不觉:“我觉得还好呀。” “不好,”顾景阳语气如常,目光中隐约有些纵容,轻轻反驳道:“油嘴滑舌,最爱耍嘴上功夫。” 谢华琅正坐在他对面,闻言也不辩解,手撑着下颌,身子略微前倾了点,笑微微道:“陛下,你几时学会过河拆桥这一套了?” 顾景阳有些不解,眉头微蹙,神情中略带几分疑惑:“什么过河拆桥?” “是我记错了吗?”谢华琅想了想,奇怪道:“我耍嘴上功夫的时候,陛下挺受用的呀。” 顾景阳听得怔神,旋即反应过来,俊面微红,板起脸来,轻声唤道:“枝枝。” “怎么了?难道缠着我要再来一次的人不是你吗?”谢华琅没羞没臊道:“陛下大概忘了,那次你喝醉了,趁我睡着,还……唔唔唔!” 顾景阳忍无可忍,终于伸手过去,堵住了她的唇。 谢华琅才不吃这一套,灵活的往后一退,气势汹汹道:“你不想听,我偏要讲!也不知是谁搂着我又亲又舔,大半夜的,羞死人了!” 顾景阳面色更红,起身到她面前去,伸臂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恳求道:“好枝枝,我们不说这些了……” 谢华琅得理不饶人:“明明是你先取笑我的!” “是郎君不好,枝枝不要恼了,”顾景阳好脾气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