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荒地多包几亩……好歹是府城,咱们也不好丢了面儿,砸了一家客栈的招牌。” 黄泉州的楼盘就够难买的了,如今的分店还是褚锦那机灵丫头提前透露的内部信息,这才抢在众人之前截获了。而沂源府乃府城,更是寸土寸金,若指望他们两个外来户自己寻摸,说不定得等到作为遗产传给子孙后代了! “对了,作为府城,那里的有钱人肯定特别多,哈哈哈,要是能行的话,或许咱们还能尝试下高尖精路线。不然弄得太实惠了,人家反而会因为怕跌份儿而不愿意来呢。” “啊,还有还有,既然是换地方,员工制服要不要加点特色?哎不好,还是统一风格比较好,有助于强化记忆和增强印象……” 她说的起劲,不知不觉越想越远,连日后做什么菜,怎么拟订菜单,又怎么培训员工的事都想了出来,半晌说到口干舌燥了才停住,斜地里就递过来一杯温热的茶水,“且先润润喉咙,再细细的说给我听。” 展鸰三口两口喝光茶水,侧过身子看向席桐,“光我一个人说了,你怎么不发表点意见?” 席桐就笑,抬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一双眼睛在黑夜的灯火下灼灼有光,几乎压过天上的星星,“经商我不如你,你构思的这样周全,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是听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自然不好胡乱开口。” 擅长不擅长,他从不刻意掩饰。 展鸰就哼哼唧唧的扭了两下,忽然突如其来的有点小矫情,“那我要是把买卖办砸了,赔了本钱可怎么好?” “赔了就赔了,”席桐回答的十分爽快,很有点钱是王八蛋的痛快劲,“左右如今咱们也不缺钱,倒上一家两家分店的也没有大碍,只要你高兴就完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展鸰还是觉得特别开心,忍不住吭哧吭哧笑出声来。 两人腻腻歪歪的说了会儿话,话题转来转去又转到杨家人的身上,展鸰百思不得其解,“那些人到底是谁杀的?” 席桐想了会儿,语气平静却又肯定的道:“杨老头和杨武都脱不了干系,至于那个杨文是否与此事有关联就不得而知了,还得看陈大人稍后审讯的结果。” 杨武儿时身子骨弱是不争的事实,别说行凶了,听说那会儿喘气都困难,怎么杀人?而这几年杨老头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撑死了那几个老弱妇孺是他杀的,至于其他几个青壮年,说不得就要落在杨武的头上。 或者,还有其他的人参与其中,不过就目前他们所掌握的信息也推断不出什么了。 不过他们最想不通的却是,杨家好好地什么都不缺,干嘛非要想不开的自寻死路?是单纯地找刺激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 十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可通往新明州的路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展鸰一颗心忍不住慢慢沉了下去。 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出口,可席桐作为枕边人,对她的喜怒哀乐了如指掌,便出声开解道:“咱们两个骑着好马回来的,一路狂奔,荷花尚且颠的蔫儿了许多天,鹤儿还是个孩子呢,身子骨也不够结实,又坐的车,哪里能像咱们俩似的走的这样快?再加上连日大雨滂沱,少不得要放慢速度,便是晚上十天半月也正常。”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展鸰心头一动,身体已经本能的冲了出去,可迎面看见的却是风尘仆仆的小刀。 见她满脸失望之色,小刀挠了挠头,还有点委屈,自己是不是特别不受人待见呀? 见他小心翼翼的欲言又止,展鸰迅速调整心态,上前招呼道:“可是有什么急事?” “哦,正是!”小刀顾不上许多,登时将方才那点别扭的心情抛到一边,翻身下马,连珠炮似的道,“杨武抓着了!大人连夜审了,他什么都没说,可是今儿一大早杨老头自己来投案自首,大人今儿午后要过堂,特叫我来跟二位说一声,若是得空且去听听。” 夫妻两人齐齐点头,“有空,正好准备吃午饭,你也一并吃了,等会儿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