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田芳却握住,借着他的手,站起来。 “哎呀……”田芳痛呼一声,顺势倒在了二柱子怀里。一阵扑鼻的香味儿往二柱子鼻子里钻,他想推开田芳,可是却好似着了魔似得,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田芳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小小的,不像燕子五大三粗硬邦邦的,二柱子忍不住心神不宁起来。 “柱子哥,你做做好事,送我回去吧。我这脚疼的不能走路了。”田芳的胳膊搂住了二柱子的腰,二柱子的心砰砰直跳,“好……好吧,我送你回去吧。” 二柱子扶着田芳往她家方向走,田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脚疼搂得二柱子紧紧的,那脂粉香味儿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 过了一会儿总算到家后,二柱子想走,田芳却一把抱结实了他,“柱子哥,今天夜里,你别走了吧。我知道,你家里出了不少糟心的事,我可以帮你宽宽心的……” 说着,搂住了二柱子的脖子,亲了上去。二柱子哪儿受过这样的撩拨啊,何况,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他内心挣扎,这不行,不行,传出去没脸见人,可是,再多的挣扎,也抵不住田芳的主动。 最后,二柱子一把抱起田芳压在了炕上。 早上,燕子起床后就开始惶惶不安起来,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阿茶见到她会不会打死她。公安会不会抓她! 表妹夫红河已经出去帮忙打听消息了,看看阿茶那边有啥动静没。要是没什么事,就让她回去了,一直住他们家里也不是办法。 表妹金花做好饭,忍不住说:“姐,我觉得阿茶已经消气了。公安也抓不到你头上的。一会儿,等红河回来后,问问他啥情况,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燕子也听得出来,金花是想她走,不想她再住下去了,烦躁的道:“行行,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 红河没多久就回来了,可脸色古怪。燕子一看,“是不是阿茶在找我?还是她说什么狠话了?” “没……没有……”红河犹豫了一下说:“我出去,听人说,昨天夜里,有人看到二柱子……去田芳家里……过夜了。” “啥?!”燕子一听,犹如五雷轰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说啥?咋可能呢,二柱子,他,他去田芳那儿过夜了?” “是啊。估计这会儿还没起呢。”红河这话一出,燕子都快疯了,气得头皮发木,浑身打哆嗦,“好啊,好你个二柱子,我,我……” “姐,姐,你消消气啊。”金花一看燕子气得脸色煞白,都要背过气去了,赶紧扶住了她,“红河,倒杯水来!” 金花又是帮燕子捶心口,又是掐人中的,燕子总算是缓过一口气来,“田芳这个小贱人,我要撕了她!你们,赶紧回家去给我叫人来!” 说完,好像疯了一样冲出了表妹的家。这会儿天还早,街上人少,看燕子好似疯了一样,就知道有事发生。 燕子来到田芳家里,狠狠地踹那扇破旧的木门,一边踹一边喊:“二柱子,你给我出来,田芳,你个小贱人,我不撕了你!” 还在温柔乡的二柱子听到燕子的声音一个激灵醒来,趴在窗户一看,燕子已经踹开门冲进来了,他吓得急忙穿衣服。 田芳倒是不慌不忙的,这种情况,她经历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的时候,二柱子已经跳下炕出去了。 燕子一看到二柱子从田芳屋子里出来,那心啊好似被刀子剜了一块肉似得,又羞又怒,一把揪住二柱子的衣领子,劈脸就打:“你个混蛋,王八蛋,你要不要脸,你要不要脸啊!” 二柱子做了没理的事,站在那里任由燕子打。燕子又气又怒,伤心而又愤怒,整个人好似疯了一样,打了一顿,自己没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起来,“我这是啥命啊?跟你要啥没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