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兄弟聊聊。”秦琼忽然就问秦远,“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秦远愣了下,转即就明白意秦琼的意思了,“嫂子挺好的。” 秦琼:“你——什么意思?” “别瞎操心。”秦远白了一眼秦琼,“嫂子人这么好,你有工夫就多陪一陪她,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秦琼明白秦远忌讳提这事儿,闭嘴不说了。这么大了还任性,他这个做大哥的更加要多操心才好。 一个时辰后,张氏带着谢罪回来,笑着告诉他们:“事情办成了,不过也办坏了。” “办成何意,办坏又是何意?”秦琼忙问。 “我忽悠她,谢娘子会把脉看手相,让她们单独待了会儿,这事情是办成了。”张氏顿了下,有些担心地看向秦远,“但我无意间提了一句夫君和秦兄弟关系要好,国公夫人便好一顿和我打听秦兄弟,听起来像是有些别的意思。之前她家大娘张贴画像满城追秦兄弟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担心我这随口一言,怕会给秦兄弟招惹是非。” “无碍。”秦远笑着谢过张氏的帮忙。 张氏点了点头,笑着欣赏地打量一番秦远,嘱咐他以后如果有事就尽管找他们夫妻。既然她夫君把他当亲弟弟一般看,她也会如此。总之今后只要他们夫妻能帮上忙的事情,就一定会帮秦远。 秦远笑着应承,带着谢罪离开将军府后,谢罪就把自己在鄂国公夫人那里得到的证词告知秦远。 “段夫人确实与暗窑的男人有干系,鄂国公夫人则是段夫人引荐过去的,但鄂国公夫人却并不喜好做那等事。” “不喜欢却去?”秦远疑惑。 “只是看。”谢罪简短回道。 秦远:“原来如此。” 人的嗜好各有不同,这点见识秦远还是有的。 谢罪暗观秦远的神态,见他竟没有表露太多惊讶之色,心里暗暗称奇,这位秦少卿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她们离开暗窑之后,就去曲江池坐国公府的画舫船,在湖上转了一圈,聊些家常后,就各自回家了。”谢罪告诉秦远,她特意问了她们那天所用的饭食,“在暗窑内吃了些酒菜,后来坐船的时候,也安排酒菜小酌了片刻。” “坐船时吃的饭菜出自哪里?”秦远问。 谢罪摇头,“也问了,但鄂国公夫人并不知这些杂事,都是她的随从们的安排。” “那必然是选最好的。”秦远觉得事情应该就出在曲江池这顿饭上,下一步就是审问鄂国公夫人身边的家仆了。 秦远回了大理寺之后,就带人前往鄂国公府。秦远简单说明来意,管家去传了话,鄂国公夫人便带着人来见秦远。 “你们若是怀疑段夫人的死,查她便是了,为何要来审问我的家仆?”鄂国公夫人边说边顺便打量一番秦远,果然一表人才,就是有些不识趣,居然敢跑来冒犯他们国公府。 “下官查到夫人在半个多月以前,曾和段夫人一同前往永安观上香。” “如何?”鄂国公夫人气势不见,冷眸盯着秦远。 “之后夫人便同段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去了一处地方,再之后又去了曲江池。”秦远语调平淡地阐述道。 鄂国公夫人听到这话,却是心中大骇,她脸色瞬间转白,眼底带着恐慌盯着秦远。 “夫人,下官只想问问您的家仆,您在曲江池宴请段夫人的时候,当时入口的东西都经过何人之手。”秦远这样讲的意思就很明白了,如果鄂国公夫人配合调查,他便不会将鄂国公夫人秘密讲出去。 鄂国公夫人没有第二种选择,她定了定心神之后,就召来身边人,令他们如实回答秦远的审问。 “既然夫人们在外用饭,自然要选最好的酒楼。”家仆接着就告诉秦远,饭菜皆来自长安城第一酒楼。 秦远再问鄂国公夫人可有什么忌口,坚决不吃的东西。如果是鄂国公夫人和段夫人一同用饭,凶手想做到有针对的下毒,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鄂国公夫人告诉秦远,她从来不吃茄子,那天的菜她有的动过,有的没动,记不清了,但唯独烤茄子她绝对不会用。 家仆忙道:“奴记得那上头铺着一层黑黄色的作料和肉泥,那菜掌柜说是老板所赠,保证美味。段夫人听说此话就去尝了一口,直叹好吃,就一口气给吃光了。” 秦远令家仆做了证供画押之后,就谢过鄂国公夫人,便带人去了。 鄂国公夫人见秦远走了,一直悬着一颗心终于落下。虽然她并没有做过背叛自己夫君的事情,但当时那情况怕是她怎样辩解都解释不清,人家不会信的。鄂国公夫人晃了晃身子,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