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就你在用吗?你这样大家以后怎么喝水啊?” 杜思玲对她的嫌弃视之不理,喝完水后,重重地缓了一口气,不停歇地说:“扶…扶桑……” 江眠月疑惑地看着她,这才意识到,这个时间点为什么杜思玲一个人回来了,沙障不是应该要做一天的吗? 她不解地问:“扶桑呢?你偷懒跑回来,把扶桑丢那儿了?” “不是,你听我说,扶桑不见了。” 江眠月拧着眉:“不见了?什么意思?怎么会不见,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是扶桑她突然肚子痛,想上洗手间,可是在荒漠上哪里有洗手间啊,她就说她去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遮挡的,随便解决一下。我在那儿等了好久,都不见扶桑回来,就去附近找了一下,还是没找到。所以,我才跑回来告诉你。” “什么?”江眠月低呼,眼皮莫名地跳动了两下,“你等等。” 她立马转身,跑去保护站后场,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傅希。 傅希长腿一迈,回寝室,用特战队之间沟通通讯的耳麦,召回了所有的队员,还让江眠月把这件事跟站长说一下,希望找个熟悉这里地形的人带路。 便开着车,来到了方才扶桑和杜思玲制作沙障的地方。 l*q 开始进行搜寻工作。 所有人都在喊“扶桑、扶桑姐、扶桑……”分散开来找,依旧了无音讯。 这儿是荒漠,四周鲜有建筑物遮挡,仅有少数的戈壁和山丘。 特战队员把周围几里开外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 傅希耐着性子,语气尽量平静地问:“你确定扶桑是往那个方向去了?” 杜思玲点点头,一脸无害:“是的。只是当时我在做沙障,也没有分太多心去关注她,只模模糊糊知道是这个方向。” 杜思玲说的这个方向,就是去绿洲草甸的反方向。 这样找,找一年都不可能把扶桑找回来。 大家找了将近七八个小时,还是不放弃,杜思玲揉了揉自己困倦的眼角,打个哈欠,小声吐槽一句:“要不回去吧,这么晚了,大家都累了。” 江眠月脾气不好,上去抽了她一巴掌,怄火道:“你累了你可以走回去。但是扶桑不见了,那是一条命,请你不要在这里打消大家的积极性!” “你凭什么打我!”杜思玲的倦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捂住自己被招了耳光的半边脸,不服气道,“她不见了,又不是我刻意让她不见的,关我什么事!” 江眠月讽刺地哼笑了声:“难说,你这种人,什么事干不出来?扶桑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和我去做沙障从没有出过什么事,偏偏和你出去,就成了这样。你最好庆幸她没事,不然我……” 江眠月又急又气,抬起手掌,刚要呼下去。 手腕就被人扼住了。 傅希站在她的身侧,眼中是明显的倦意和疲累,他垂了垂眸,冷静地冲江眠月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定论。别太冲动,天已经黑了,估计已经快十点了,大家都没吃东西,我们先回去,回去后我会上报帝都警局,让他们派人过来大面积搜寻。保护志愿者的安危本身就是我们的责任。” 江眠月抬眸扫了他一眼,发现傅希双眸黑得深沉,眼神冷静得过分,一点儿心慌意乱都没有,她不争气地替扶桑委屈了一下,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嘟囔:“扶桑那个傻瓜,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人呢!人家摆明了就是不喜欢她,真是白瞎了眼。” 江眠月认为,若是自己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