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压了墨里抗拒的动作,轻柔地将围巾套在墨里纤长细白的脖颈上,手指灵巧地将他裹起来,几乎将墨里半抱在怀里,将围巾的端头系了个结。 刘大军:“???” 这莫名其妙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不用了,我不冷。”墨里趁他一放手就冷笑着解开围巾,克制住想甩到燕凛脸上的冲动,尽量礼貌地塞到他手里。 这个人手劲太大了,仗着人多县领导都在他不好给他难看,就这么得寸进尺。 他是不跟他有仇?! 墨里开始认真反省起自己是不是做过对不起这个燕家大少爷的事。 他断过财路?还是抢过他女朋友?不然他为什么老跟他过不去? 燕凛接过被人嫌弃了的围巾,笑了笑没说什么,又慢慢地缠绕回自己脖子上。 墨里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神情,突然就想到了周飞捧着他的洗脸毛巾闻个不停的样子…… 明明风马牛不相及,他就是觉得一样变态。 刘大军县长和身边几个科长主任谈了一会儿公事,已经将那些和他的伟大精神文明建设不协调的奇怪氛围选择性地遗忘到了爪哇国。 “对了燕总,我们准备用我们的梅园,开发一些能够陶治人民群众文化素养的项目。”刘大军不无自豪地继续介绍。 燕凛认真听起他的讲解,墨里总算避过他x光一样的视线,干脆地退到人群里,和几个在县文化机构搞研究的老人闲聊起来。 刘大军带着燕凛来到一处梅树环绕的八角凉亭下面,亭子里摆放着一只石桌,石桌上面放着一个抽奖箱一样的物体,亭子四周挂着几幅未打开的卷轴,每个卷轴下面还摆着一只义乌小市场批发来的锦盒。 刘大军眉飞色舞地介绍:“古有文人墨客曲水流觞,梅园园长结合我们墨县当地的实际情况,通过开拓进取的创新精神,吸收前人经验,并且听取人民意见,最终确定下来这么一项具有高雅情操的梅园体验项目。燕总请看,游客游园完毕之后,只要守园区规定的人,就可以从这个诗情箱里抓一只画意签。” 刘大军指着那只红纸糊的抽奖箱介绍,墨里被他嘴里的名字雷了个哆嗦,难为姓燕的还能一脸严肃地听他胡诌。 “每一支签子对应一幅卷轴,卷轴上面有一句古诗,只要游客能够对出来下一句,就可以打开卷轴下面的锦盒,把里面的东西拿走。当然,有一半的锦盒是没有东西的,有一半放着剪下来的梅花枝,可以让游客带出园子。” “所以就是为了防止游客私自折花的?”燕凛挑了挑眉头。 刘大军的眉飞色舞定格了一瞬,最后脸色一耷拉,愁眉苦脸地承认了。 “可不是,不瞒燕总说,我们墨县人民的思想境界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去年梅园开放了没两天,都快秃了。今年整这么一出,别说,还真有成效。” 燕凛点了点头。这种带着赌博性质又能显摆的活动,自然比折花来得有意思。能想出这个办法的人也算有才。 刘大军热情怂恿燕凛。 “燕总来试试手气吧!今年梅园还没开,您这是第一签!签个好的,也是大吉大利的意思!” 刘大军的主要目的还是拍马屁。 燕凛居然很给面子地走到了那只可笑的红纸抽奖箱前面,伸手从里面摸了一只竹签出来。 “燕总快看看是哪支卷轴,签中了就是大吉大利,来年一定红红火火!”刘大军呵呵笑道。 墨里敢保证这里的盒子里全有花枝。他一眼就能看穿这肮脏的交易。哼。 燕凛手中拿着竹签,突然又转头撇向他。墨里被他看得后背一紧,脑中警铃大作,他直觉姓燕的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果不其实,燕凛将视线定在他身上,笑了笑开口道:“既然是关乎来年运势的一签,那我也不得不隆重对待了。” 刘大军欣喜于这一位燕大少今天的超常配合。这种溜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