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京城里住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一个院子都比咱们十个院子还大!还有皇宫。那个公主府,之前不是听人说,比咱一个村还大!”郭二郎笑了下。 郭树根枯黄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他们只有几个人,就算有下人,也肯定住不完!” “住公主府爹就别想了!他们肯定不会让咱们去住的!”郭大郎提醒他。 郭树根神色顿时有些不好,“又没打算一直住那!” 郭大郎不说话。 一行人来到公主府大门外。 郭二郎上前塞银子,说他们是郭家的人,要守卫进去通报一声。 一小块碎银角子掉在地上,守卫拿着长矛,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郭二郎脸色僵了下,捡起银角子,笑着脸道,“差大哥!我们真是郭家的人!来你们驸马!他不是那长兴侯府的儿子,是我们郭家的儿子!那是我爹娘,也是你们驸马的亲爹娘!我们是从南平县青阳镇过来的!” 郭树根连忙上前来解释,“我真的是驸马的亲爹!我叫郭树根!你们进去通报,他们就知道了!” 守卫冷冷开口,“前几天有个冒充公主爹娘的,如今在大理寺牢中受刑呢!你们还是去大牢看看他们,再决定是不是来公主府认儿子认女儿!” 郭树根急了,“我们是真的!我们不是假冒的!我真的是你们驸马亲生的爹!他是郭家的儿子,被抱养到聂家,所以才姓聂的!” “这里是公主府,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闹事,否则直接送你们去衙门!”守卫拿着长矛驱赶他们。 李大妮听着就忍不住哭起来。 郭树根还要再解释,他真是聂子川的亲爹。郭二郎把他们拉到一旁去,“他们这是摆明了知道咱们来,不想认咱们!也不让咱们进去!” “那…那现在咋办?”郭树根看着巍峨气派的公主府大门,就心里受到震撼般。 郭二郎看了眼大门,抿嘴,“咱们在外面等,聂子川他总要出来的!” 只是等到天黑,他们也没有等到聂子川,也没见有人从公主府大门进出。 郭二郎想到后门,让郭树根和郭大郎带着李大妮在前门等,他和郭四郎去后门。 当时的王府建的很大,不仅亭台楼阁,还有个很大的后花园,种遍了奇花异草。 郭二郎和郭四郎绕了两刻钟都没能找到公主府的后门在哪。 “二哥!天也黑了,不如咱们先找地方吃了饭住下,明儿个再来吧!”郭四郎劝道。 郭二郎也无法,只得听他的,回到正门这边,带着郭树根和李大妮他们去找住处。 郭树根还不想走,要一直蹲在公主府外,那样聂子川肯定知道他们来了。 “京城有宵禁,入了夜,不准在外面行走。不然就抓进大牢里去!”一个过路的听见他们要在外面整夜蹲守,听口音也是外地人,就好心提醒他们。 南平县实际也有宵禁,只是没有那么严格,郭家人没在县城住过,也不知道。听不准备在外面行走,只得出去找客栈住。 次一天,郭二郎没有急着去公主府,而是找聂二郎给他的地址,和聂四郎找到了聂二郎的住处。 邻居听他们找聂善,打量看他们也不像奸恶之人,就告诉他们聂二郎犯案,被抓进大理寺牢里去了,“…和一家冒认长乐公主爹娘的人一块,口音和你们一样,全都抓进牢里了!那聂善估计要判个好几年了!” 郭二郎听的心惊不已,仔细打听了来龙去脉,拉着郭四郎走了。 走出老远,聂四郎心有余悸的问郭二郎,“二哥!他们都被抓进牢里了,那我们……” “他们是想害人!我们又不是想要害人!只不过想要口饭吃!”郭二郎皱着眉道,回到客栈,打了招呼,他和郭四郎依旧出门,到公主府这边来等着。 正好碰上聂子川从宫里回来。 看他穿着绯红色官服,墨发高梳头戴玉冠,腰间也束着玉带,从马上下来,淡雅又尊贵,仿若天神般,淡冷的眸子瞥过来,郭四郎连呼吸都屏住了,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一步。 郭二郎心里嫉妒的冒火,如果当初被抱去聂家的是他,那娶云朵考状元,如今当驸马的也就是他了!他却还怨恨家里把他抱养给聂家了,却不看看自己得了多少富贵! 见聂子川看过来,郭二郎紧了下衣袖里的拳头,抿着嘴上前,跟他说话,“爹娘来京城了!” 聂子川从两人身上扫过,让他们进去。 郭二郎有些惊讶聂子川竟然会让他们进公主府,不过又一想,也是应该的。那云家不是云朵的亲爹娘,聂子川可是郭家生的儿子,爹娘也是他亲爹娘,他不敢不认! 郭四郎小心翼翼的跟着,见大门不开,聂子川走的是侧门,不由的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