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喝了你们家的水,还吃了咸果子,哪能再要你们的鸡腿!” “买的多!买的多!而且他们俩是大的,理应让着小的!给留住吃一个,让他们俩吃一个就行了!”陈有福笑着把鸡腿塞给祥子,叫了陈家辉和陈雨去分另一个。 陈婆子笑着劝聂梅让祥子吃了,“晌午就留在我们家吃饭吧!这么远的路,你们又是走着,得啥时候才能走到家啊!家里没啥好饭菜,就是家常便饭,你们就跟着吃一顿吧!”到厨屋去给陈家辉和陈雨分鸡腿,做饭。 这么久以来,都是鄙夷嫌弃憎恶的眼神,聂梅突然很不习惯这样的待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上来拦着,又拦不住陈婆子。 陈雨看鸡腿到自己手里的小半,眼神落在祥子身上,打量了一圈,又打量聂梅。啃着鸡腿,心里蔑视。不就是长得年轻点,还没有之前那个贱人云英强。还带着个七月半的小叫花子,爹找她能干啥!?真能挣到钱,给她置办嫁妆,给哥哥娶媳妇儿!? 聂梅察觉到她的眼神,以为她想吃整个的鸡腿,没有注意别的,让祥子跟她换换。 陈雨忙说不要了,“给弟弟吃吧!弟弟是小的!我们经常吃的,弟弟都不常吃到吧!?” 聂梅又是心里一酸,别说鸡腿,现在家里连肉都吃不上了。留住在后山坡还能天天有肉吃,现在只能杂面馍馍炒青菜。 祥子闻见肉香味儿,陈有福又笑吟吟的让他吃,终于没忍住,大口吃起来。 聂梅看着,就到厨屋里帮陈婆子做饭。 陈婆子看她干一样,就夸一句,夸的聂梅心里飘飘的,又酸涩难受。 饭做好,一盆子卤肉炒茄子,一盘子炒空心菜,一盘子凉拌豆角,一盘子青椒炒鸡蛋,还有一盘子煎腊肉。 菜很丰盛,陈婆子一直悲悯的看着聂梅和祥子,劝俩人吃菜,感同身受的说聂梅和祥子的苦。 吃完饭,没多大会儿,聂梅就困的睁不开眼了。 陈婆子说她哭的了,让她到自己屋里歇一会。 祥子在屋里看着她,不一会也困的睡着了。 见俩人都睡着了,陈雨立马就表示了不满,“看着就不咋样,干啥非得要把她弄到咱们家来!?那个啥留住的,还是个七月半的鬼娃儿,要是克着咱们了咋办?” “那留住在清园的时候,已经被送到寺庙改了命,改了八字。他要真的还克,云朵那贱人也生不了龙凤胎!”陈婆子歪着嘴抿着,“先把这个聂梅弄到家里,那生豆芽的,—做鱼的,还有其他的,能弄一样是一样!” 儿子被那个贱人闹的,媳妇儿也娶不上了,钱也挣不到了。孙子眼看大了,该说媳妇儿了,却没有媒人上门。托了人,也是张口要钱。手里没钱,不想办法,孙子也要娶不上媳妇儿了! 陈雨不屑的撇撇嘴,“好吃又懒做,作的要死,还要当啥少奶奶,要是来了咱们家,不给我挣够嫁妆,还敢作,看我不弄好她个贱人!” 陈家辉没有说啥,只有一句,“等他们来了,就不能再给那个祥子吃我的东西了!” 陈婆子连声哄了他几句。 聂梅还不知道,她掉进了圈套。一觉睡醒,天已经黑透了,惊的她猛地坐起来,又叫醒祥子。 陈婆子已经做好了晚饭,“看你们睡的香,估计是累坏了,心里也憋得难受,没放松过,所以就没敢叫醒你们。睡的咋样?该吃饭了的!” 聂梅听她喊孙女热饭,很是不好意思,连忙说要走。 陈婆子怎么会让她走,说天黑了,路上不安全,“你们孤儿寡母的,我也不放心啊!”劝着聂梅留一晚。 聂梅看看天,没法走。反正家里也不在乎她死活,就留了下来。 晚饭也不少,还有凉拌小菜,陈婆子说起自己的苦,说着说着哭起来,见聂梅也哭起来,就劝她喝两杯。 借酒浇愁,聂梅从来没有试过。在陈婆子的劝说下,一边哭,一边喝,一边说道着自己的惨痛经历,喝着喝着就醉的人事不省了。 祥子被陈家辉拉去自己屋睡,“你娘和我奶奶妹妹一个屋,你就和我一个屋吧!” 有陈雨,祥子也的确不好过去,聂梅又哭的跟啥一样,就在陈家辉屋里看他的书和收藏的宝贝。 另一边,喝醉的聂梅却被陈有福架着搂着,弄到了他的屋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