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小凤姑娘对文家老三那个独眼龙文礼很没眼缘,觉得此人霸道凶残不说,关键还没脑子,说白了就是个莽夫。 就这,人家还叫了个“礼”,真像是长辈起名时搞了个小恶作剧似的。 “那文四公子文四涉世未深,对文家之事从不插手,倒也算是个难得的。”展昭就事论事。 “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陆小凤对此人的评价却并不好。 “小凤——” “明知兄长行止不义,有害百姓,却因一个‘文’姓而选择装聋作哑,想要独善其身。这岂非是掩耳盗铃的行径吗?” 展昭无语。 “若真想为文家做点什么,就要有明知不可为而为的勇气,就算结果依旧可能无法改变什么,但是至少他有积极努力地去试图改变。尽到了自己的人事,天命不可违罢了。他什么努力都没去做,算什么难得? 这种不闻不问,就是个傻子都做得比他好了。”起吗人家傻子还自然得很,本来傻嘛,原就是不懂不明。可他既懂又明,却要装傻,实在并不高明。 展昭:小凤,你措词要不要这么毒辣啊? “兄友弟恭固然是好,但是有时却显得太过迂腐不知变通。瞧他武功练得不错,可惜做人却是没什么水平。” “就这么看不上他啊?” “看不上。”小凤姑娘无比确定,末了又加了一句,“我要是真看上了,你怎么办?” 展昭忍不住失笑,“你便是看上了也是不会嫁他的,我有需要怎么办吗?” “这么自信?” “你自己说过的,只会祸害我一人不是吗?” 小凤姑娘也不禁笑了,娇俏地趴在桌子看着他道:“那,展大人你现在是不是就叫做得意呢?” 展昭反问:“难道我不应该得意吗?” 小凤姑娘莞尔。 “展昭,青天白日的,你就这么不避讳啊。” “白小五!”陆小凤第一时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一身锦白衣的白玉堂摇着一把杭扇从外面走了进来,“妹子,别来无恙啊。” “就你一个人?” “我脚程快,先到一步。”白玉堂不无臭屁的说。 “脚程快有什么用呢?人家是湖州四龙,你们才是陷空岛五鼠,这龙与鼠,你们啊,名头上就输人家好大一截。” “喂,陆小凤,你好歹也是我们六妹,这样贬低我们真的好吗?” “我不过实话实说嘛,你们的名号跟人家一比确实是掉价嘛,你们当初为什么会得了这么个浑号啊?五鼠,五鼠的,听着就小家子气。”对于成了陷空岛小六的事实,小凤姑娘一直是耿耿于怀的,有机会自然也是要念上一念的。 “皇帝上次不是给我们改成五义了吗?” “那还不是因为五鼠确实听着不好么。”仁宗皇帝果然是同道中人,借着机会就把名字给他们换成五义了。 不过,就是换成五义,也比不过人家那响当当的“湖州四龙”,也就展小猫在江湖上的名号——南侠,还是拿得出手,喊得出名的。 名字有时候真的很重要的啊。 就是姓氏有时候都是至关重要的,好比她一不小心姓了个庞,就时刻有被炮灰的可能,简直不能更悲剧! 白玉堂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六妹计较太多,跟她计较,多半得内出血,还是不计较为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