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鄙视的。倒不是她就是拜金女,而恰恰相反她不管穷与富,对于金钱看得并不重。她只是觉得,人类对金钱或者说对物质的追求是自古来之的。 其实说不上对错,只是看个人所把握的度而已。而这个度,别人也无权更无需去评判谴责,更何况那些鄙夷言论中,透露更多的是羡慕嫉妒恨的酸意。就像她现在,恐怕在很多卫道士的眼中,已经与道德败坏无异,与非亲非故的成年男子同吃同住,啧啧,简直是世风日下的傍大款典型案例。 盯着眼前的自然美景,却想了一堆的人间世俗的陈长卿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已经将近中午,而某个本该积极投喂她的某人,竟然还没回来。这是投喂宠物的新鲜感过去了吗?某人很没出息的想,虽然是吃的有点多,还挺难伺候。不过这才是养宠物不,养妹妹的乐趣所在啊,人嘛,付出越多越难放手。嗯,只要被付出的,不过分作死 嗯,她要引以为戒,不作死就不会死。等会儿某人回来她一定要做个体贴的好妹子。 人总是不经念叨的,陈长卿刚发誓要做个体贴好妹子,楼下就传来大门的开启声。啧,要不要太巧啊。于是,好妹子乐颠颠地迎下了楼,却又被某人拉上楼来。 从包里取出一个红绸小包裹,然后打开来竟然是两个牌位,黑色的木牌,白色的字,其中一个就是陈长卿母亲的名字。 陈长卿愣住了,只是那么呆呆的看着林梓业忙来忙去。去他的卧室又拿出两个明显要旧一些的牌位,然后四个牌位摆放在正对露台那面墙的边桌上,边桌上方挂着一幅洒金棕红色装饰挂布,倒是显得格外庄重。 这是我家的习俗,每到过年总要请先人回来聚聚的。林梓业安抚地拍拍明显不在状态的小丫头,轻声解释道。其实爷爷在时是从让不搞这些的,只是,爷爷去世后他实在太孤单了 陈长卿难掩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瞬的陌生,又有一瞬的安心。就像是一直在身边的人,你忽然发现你之前对他的了解是那么肤浅,那么不够认真。重生以来,她没有比此刻更觉得她依旧活着,活得特别真实。就像是不仅仅是脚踏实地的活着,而是通过别人的眼睛,别人的心,体会到自己真实的存在。 没有比重生者更害怕做梦了,醒着睡着都是梦中的感觉。而此刻这种从他人身上看到自己的真实感,让她如此安心。如果母亲此刻真的在,也许也会因为这个男人的举动安心了吧,她的女儿,被人安稳的放在心里了呢。 也许就像你说的,这举动不过是活着的人的自我安慰罢了。不过,我们偶尔也需要这种安慰,不是吗?林梓业看着在袅袅青烟中爷爷奶奶和父亲的牌位,有些恍惚的说。 嗯,是的,谢谢大哥。我都觉得妈妈在怪我不懂事了,这些事应该我做的。陈长卿接过林梓业递过来的香点上,淡淡的檀香味飘散开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昨天才刚刚搬进来的别墅,似乎有了家的氛围。 又看了看旁边的牌位,林爷爷奶奶的牌位旁,应该是林父的新牌位吧。虽然生前都没见过面,但意外的并不感觉陌生。嗯,说不定这四位家长刚好互相见面闲聊着呢。 这是应该的,谁叫我是你大哥呢。林梓业楼了楼陈长卿,领着她给各位先人行礼。然后又拿出刚买回来的水果、点心供奉上,这才仪式完毕的感觉。 ☆、过年 哎,你怎么没买榴莲啊,也让长辈们尝尝鲜嘛,我妈都没吃过呢。刚刚还一脸肃穆的陈长卿又不意外的跳频了,说好的贴心好妹子的誓言也抛诸脑后,黏糊着刚回来的林梓业要去大采购。 还没等林梓业回应,这位跳频专业户又叫起来,明天就过年了吗?也就是年三十儿了,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 林梓业黑线,这丫头昨天不就说过马上过年了吗?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快搬进来。 啊,我还以为最起码还有两三天呢。陈长卿又兴奋起来,拉着某人道,我们去大采购吧,买年货啊、包饺子的材料啊,鞭炮烟花啊林大哥,过年了啊!然后怀疑的看着某人,这人不是购物狂吗?按理说应该他拉着自己各种买买买啊。 林梓业摸了摸鼻子,说实话年货啥的他还真没想到,爷爷在时还好,爷爷不在了,过年就没什么感觉了。虽然那时候在a国,过年也回家,但国外那种氛围反倒让他觉得排斥。后来一个人在b市就更懒得过了,虽然王老爷子总让他一起过年,但,越是这种节日,越不想去别人家。 走了走了,晚了就来不及了,谁知道这里过年,各种食材紧不紧缺啊。就这么个小岛,还是最南端,想吃北方的蔬菜面食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呢。 林梓业好笑的拉回了就要下楼的某人,指指她身上的家居服,不着急,那些东西跑不掉,什么时候缺货这时候也不会缺,要不多破坏安定团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