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再怎么省,也每月抠出来一个让文哥儿吃不是?另外那几房可是连闻都闻不着。对这柳氏也算好吧,除了轮着做饭也没让她干别的活。自个算是掏心掏肺对他们这一房,得到的却是他们这一房想撇开她这老婆子单过,周氏感觉这心真是伤透了。 “你爹让你到镇上看看有没有牵牛来找活的,有的话就跟人家商量一下,请回来给咱家干活。”周氏见门也没也没在进去,而是停在门口那里,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 顾大湖明显一愣,不过很快就皱眉:“这活计倒是有人接,只是这价钱向来不低,这干活的也是供不应求,恐怕很难找到人。” 周氏哼了一声:“这我可管不着,你爹吩咐的事情,我只是来通告一声,找不找得到人那是你们爷俩的事。还有,这工钱是按天算还是算亩算,你自个看着办!”哼,这工钱也别想她出,正好买牛这钱四房一文也没出,这请人干活的工钱就他们出好了。 这么一想,周氏这心里头才算是舒服了点,瞥了一眼顾大湖扭头回了房。 顾大湖不免苦笑,这不是说好了买牛了?咋又变成请人来干活了?这老俩口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牛本来就是个稀罕的,正是农忙的时候哪里能有闲着的,大多都同村的给预约好了。就算是有个别闲着的,那也可能是因为要价太高,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乐意去请那些人回来做活不是? 而且听周氏那么一说,顾大湖这心里是直打突,总觉得这工钱最后不定落到自个身上。这才让柳氏把银子拿走,可别到时候白忙活了才是。 只是想来想去也没别的辙,顾大湖收拾了一下往镇上去了。 不管如何,这田的事情也必须紧着来了。 周氏从顾大湖房里头出来以后,本是想着回上房眯一下的,可越想这心里头就越不是滋味,见顾大湖从房里头出来以后,眼珠子一转,扭头又朝四房走了去。 走得有些匆忙,顾大湖并没有把门锁上,而是挂上锁做了个样子。 周氏见没锁上,直接就把锁拿了下来,然后推门进了去!进去以后定定地看了几眼,把门一关,开始在里头忙活起来。直到半柱香过后,周氏才从屋子里头出来,手里头拿了两块新布,一双鞋底,至于怀里头塞了啥,谁也看不出来,只知道怀里头也是鼓鼓的。 嘴里头却低声地骂骂咧咧着:“这死婆娘也不知把东西藏哪了,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着,不定拿回娘家去了!这么稀罕娘家干脆别回来得了,懒得跟啥似的,还真以为谁稀罕她不成?赶明儿就让老四把她给休了……” …… 从京城赶过来的十四名将士竟然住进了司家,听到这个消息的县令大吃一惊,来这里当官时,交接时上一任就告诉他,这个县城里头谁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这司家的,遇到这司家的事情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令当时还想着难不成这地头蛇不好对付?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待。 却不曾想这司家虽然家大业大,却从来就不犯事,安份得让人无比放心。而有着上一任的提醒,县令也不想去招惹这司家。却不曾想这从京城里来的人不屑住在衙门,却住进了这司家。 县令不由得猜测起司家来,莫不成这司家还有别的秘密? 不过县令也只敢在心里头猜一下罢了,胆小的不敢去打听点啥,很努力地去打探那六名妇女的去向。只是查探了两天的时间,其中五名妇女只用半天的时间就查出来结果,其中一名女子的去向却是无半点头绪,而那五名均非这群将士所寻之人。 得知这种结果县令也不敢耽搁,亲自上门说明了这件事情。 听到这么一个消息,那将领的面色也是沉了下来:“将那女人的情况说一下。” 县令担心自己会说错话,早就打好了稿,听到将领问起,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氏,对着那张纸念了起来:“那名女子当时年龄应在十五左右,腹部微凸,显然已有身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