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点点头,思虑了会儿,他抬首看向贾琏,“你觉得呢?” 贾琏微微躬身对齐道,“再合适不过。” 大皇子找来了信心,高兴的对贾琏道,“若非有你,恐怕根本没有实力走到今天这一步。” “大皇子谬赞了。”贾琏谦虚道。 大皇子声音爽朗道“这件事真决定就这么做了?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哈哈哈,我终于熬到这一天,以后再不必被父皇的脸色左右。” 贾琏微笑,“那臣要恭喜贺喜大皇子了。” 大皇子笑得嘴都合不上,拍拍贾琏的肩膀,“当初若非有你的建议,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贾琏,多亏你了!” “殿下客气了,这是臣应尽之责。”贾琏笑得温和极了。 大皇子不停夸赞贾琏,大赞其功不可没。水溶也肯定了这一点,如果没有贾琏的诸多协助,他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到这一天。 大皇子乐滋滋的和贾琏、水溶确认了明天的具体计划,保证毫无纰漏之后,方离开。 水溶走的时候,忽然眸光闪烁,对贾琏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贾琏从来都是选择了一条路,走到黑。” 水溶愣了下,对贾琏的坚持感到十分欣慰。转身去时,贾琏突然发话。 贾琏:“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水溶:“什么?” 贾琏:“为什么谋反,你已经是郡王了。” 水溶轻笑,“为了随意享用。” 他还以为贾琏没听懂,不自觉哼着小曲儿去了。 贾琏冷笑不已,原来水溶是因为了他那个“怪癖”,变。态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 北静王府。 虽然明天就是行动之日,但水溶很有兴致,回来之后,就钻进了美人的房里,大汗淋漓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美人王氏就被抬出了房门。 太阳才刚刚升起,太阳光照在了美人王氏奄奄一息的苍白的脸上,再也泛不起光辉。 王氏张大着惊恐的眼,眼看着从房里走出来的水溶,身体剧烈颤抖。水溶笑眯眯地扫了她一眼,打发人将她扔进池塘内。 王氏一听哭着流眼泪,要求,要哀嚎。水溶修长的手指掠过在她的脸颊,将手里粗蜡烛狠狠地塞进王氏的嘴里,且叫人将蜡烛点燃了,才让他们抬着王氏去池塘。 王氏落水的时候,水溶正坐在水榭之内悠悠的品茶,准备吃早饭。不过他还没胃口,要等那个王氏落水,蜡烛熄灭了,他才有心情吃饭。 …… 与此同时,兆辰以京畿府尹的特权,赶早儿进入皇城,闹着喊着说有大案子发生。兆辰并着北静王就匆匆忙忙的跟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说明情况,随后就在于书房内等候。 皇帝正在休息,到底被闹得起了床。 皇帝梳洗完毕,就急忙忙来大殿见兆辰。 其实京中根本就没有大案子,兆辰为了拖延时间只能乱忽悠。 “圣上,最近京郊发数起命案,作案手段极其凶残,每次都在现场找到的一只断手,五个脚趾,一双鞋,鞋是同一样式,一模一样的黑布鸳鸯绣花鞋。” 此话一出,皇帝就恼怒拍桌骂兆辰。“你早说有急事,就是这个?” “皇上,案子已经发生四起了,而且情形恶劣……” “臣……臣……” 兆辰回见皇帝还想发了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