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梅果余惊未定道。 袭人心中更加怀疑,探问:“这是因何?” “前两日二爷日日摆弄那些牡丹,照看的极仔细,不许我们乱碰。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我要是照看不好那些牡丹,二爷一准儿会杀了我。”梅果道。 为一盆牡丹就要杀人! 袭人闻言心中更加怀疑,转头跟王夫人如实汇报。 “上百盆牡丹用竹席隔开,这事儿怪是怪了点,但也不像有什么似得。”周瑞家的琢磨不透这里的事儿。 王夫人却更加认定这里头有问题,“他必是对我已有所防备,所以故弄玄虚搞出那么多盆来迷惑我们。哼,当我是谁,就他这点小伎俩能逃得过我的眼?我敢断定,当初他必定是用那盆牡丹来跟谁传情的。咱们荣禧堂里肯定有人跟他勾搭上了!我就说么,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对凤丫头变了心,原来竟是移情别恋了。此事你必须仔细盘查,把那个下贱女人给我揪出来!” 周瑞家的直叹夫人法眼厉害,转头调查一圈后,给王夫人带来个极为震惊地消息。 “奴婢仔仔细细盘问过了院里的丫鬟们,她们都说赵姨娘每次来给您请安的时候都喜欢在庭院中稍作停留,特别喜欢欣赏那些牡丹话。” “赵、姨、娘……” 赵姨娘自从生了儿子之后,身材丰满,风韵更胜以前。贾琏吃腻了纤瘦的姑娘们,突然换了口味,被迷得丢了三魂七魄也不无可能。 王夫人眯起眼睛,缓神片刻,立刻就理清了这里头的‘猫腻’。 赵姨娘住在荣禧堂的东跨院,而贾琏却住在府东边,大房跟荣禧堂隔着墙,联系肯定极为不方便,就是派丫鬟传信也十分招人耳目。但如果在俩人的交集地点荣禧堂弄个偷偷传信的暗号,就十分便宜了。 自去年贾珠去世之后,王夫人就精力不足,让贾琏代为接手一部分家事儿,府外的庄子铺子等全都由他包揽。贾琏时常要来荣禧堂回报,而赵姨娘也要来荣禧堂请安…… “都给我派人盯紧了!”王夫人拍桌,大声喝令道。 …… 贾琏这两日之所以往庄子跑得勤快,其实是在执行他重新分配的种植计划。 荣府的庄子虽然多,但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个庄子年年种植的作物都一样的,从来不变。难怪他查账册得时候,发现荣府虽然庄子多但产量却在当下亩产的平均水准之下,甚至有好些庄子年年闹病,颗粒无收。 其实很多同一个科、属的作物有共同的病虫害,不宜连作。 好在现在才五月份,可以及时调整重新分配种植作物的种类。贾琏根据各个庄子土质,采用轮作和套作的办法,重新制定了种植计划。有些庄子的土壤已经种被贫了,那就改种豆类,豆科作物有根瘤,可以培肥土壤。害过病得土地,就种一茬葱蒜,葱蒜有一定的杀菌作用,之后再种其它蔬菜就可以避免病虫害了。 贾琏这几日经常下田,弄得满鞋满袖子泥也不介意,经常忙完了,他就淡然地坐在田间地头和那些农民们一起喝茶闲聊。 佃户们起初还挺不满琏二爷改换他们的种植习俗,后来听琏二爷高深的讲着其中的道理,虽然他们听不太明白,但看琏二爷亲自下田认真的架势,他们就愿意听琏二爷的话,跟着琏二爷干。 “这位小兄弟,我家主子赶了一天路,水喝没了,可否来你这讨口水喝。” 贾琏正坐在地头休息,闻言抬头,看见一位穿着华服的男子正弯腰朝他笑。 此等人衣着不俗,通身贵气,而他之上却还有主子,想必这位主子的身份更加尊贵,应该是个大人物。 贾琏忙起身,吩咐兴而去庄子的井里在再打一桶干净的水来。 男子笑着摆手说不必,“主人特意吩咐过不要太麻烦你们。”说着,他就弯腰在贾琏和农户们喝剩的水桶里舀出一瓢水来,灌进水囊里。 贾琏目送他离去,就见远处的路上有一位锦衣男子,手牵着两匹宝马,正挺直腰板器宇轩昂的环视路两边的田地。这种架势怎么看都是领导下来视察的姿态,看似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