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我又不是白吃白拿,等葡萄熟了,我就给他寄。储卫下半辈子的葡萄,我全包了!” 印章:“……”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储卫。 乐心接起了电话,对面半天没有声音,只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储卫?”她先开了口。 “嗯。”储卫的声音低低的,带了些强装的冷意。 乐心皱了眉,“你喝酒了?” 储卫没回答,然后乐心听到电话那边有人喊储卫,声音轻快悦耳,带着柔媚的娇嗔,是女孩子的声音。 电话被挂断。 前仆后继的小妖精……乐心握着手机陷入了沉默。 也听到了电话内容的印章怕管不住嘴,又惹上了低气压的土地神。它转到了院子里,去和乐悦作伴。 乐心拿出试卷,埋头做起来。平时简单的试题,她此刻竟然读不进去题目,更不用说写出答案。她心烦气躁地看了看手机,晚上十点,储卫和女孩子在一起,他还喝了酒。 酒,容易使人犯错。 印章在院子里待了一会,见屋子里的灯关了,它以为乐心睡了。早睡早起,乐心的作息十分符合夕阳红老年人。它进了屋子,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乐心。 乐心的气息消失了。 印章:“?” 土地神不见了?她是去了沙漠最中心埋了自己,还是去了深山自闭修行? 印章有点慌。 一辆黑色的豪车平稳地停在别墅前,车灯闪了闪,别墅的大门被打开,车开了进去。隔着别墅的雕花铁门,能够看到从车里下来一个身姿挺拔的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他下车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立刻被从前座上下来的个子稍矮的可能是助理的人扶住。 乐心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很好,再晚一点就该算夜不归宿了。 她从花坛的台阶上站了起来,她拍了拍手,轻轻地走了,留下了一地的蚊子尸体。 储卫挥开了助理的手,勉强稳当地走进客厅。他让助理先回去,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他闭了闭眼,压下醉酒的晕眩。 正如他爸所说,骆叔太能喝了。两家的商业合作计划摆在那里,他爸没良心地半途而退跑了,他只能一陪到底。结果喝着酒,骆叔越喝心情越好,一个电话把他女儿骆落叫来,要她和储卫相亲,任凭储卫怎么解释他有女朋友都不听。 储卫自暴自弃地想,家里有矿又怎样,还不是要为了生活牺牲色相? 别墅里静悄悄的,时间太晚,大家都休息了。 储卫喝完水后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灯,灯下立着一个不可能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人。 他唇角紧抿,脸上没什么表情,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冷漠,无端与旁人拉出一段距离。穿着正式,头发向后梳,露出了额头,和他在大学时的模样不太一样。 这样的储卫,让乐心感到一丝陌生。 一日不见,仿若不认识你。 瘦了,但好像也更帅了? 储卫眨了眨眼,乐心依旧好端端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回手关上了房门,大跨步走到乐心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乐心抬手打了个招呼:“嗨?” 储卫缓缓地手抚上她的脸,食指和拇指捏住,用力。皮肤温热,肌肤柔软,不是幻觉。 乐心拍开他的手,验证自己是不是做梦,按照国际惯例,请掐自己好吗? 储卫依旧冷着脸,却低头在她留了淡淡红色指痕的位置亲了亲。 低垂的睫毛黑长,扑闪如蝴蝶的翅膀,令乐心悸动,所以,储卫抱住她,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整个人压倒在柔软的床上的时候,她没有推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