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来着。” 夏苒自己摸了摸眼睛,说:“你要是不提我真给忘了,那时候太小了没记事,要不是后来你总拿这个三番五次的笑话我,我估计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晗揽着她手扶她站起来,两个人往门外走:“你那时候真是傻得很,缝完针回家之后还是疼得大声哭,叔叔他抱着你偷偷叹气,说苒苒你再睡会儿吧,睡着了以后就不疼了。你果然闭上眼睛数绵羊,没多会儿又醒过来,特郑重其事地告诉大家,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他一张口便是绘声绘色,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夏苒被逗得直笑,又听他说:“你以前挺缠叔叔的,我回来这么多天,一直没听你提到过他,这次清明你也没回去。” 夏苒脸色当即僵了些,沉吟着思索了半晌,这才说:“是该回去一趟了,他现在身体不是很好,酒喝得太多,身子都被掏空了,我之前有劝过,但他并不听我的……你知道的,哈哈,他是不想跟我说话的。” 父女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哪怕一方教另一方失望,归根结底也只是父母对孩子的希冀太深,林晗知道,夏苒也知道。 林晗不想在这浅显的问题上多做纠缠,电梯里,他很快地轻吻了一下她额头,说:“开心点,这周末带你去个好地方旅游怎么样?” 他们自金色的反光梯轿里互望彼此,夏苒看到自己一脸茫然,问:“旅游?去哪?” *** 答案揭晓的当天上午,夏苒埋在被子里磨蹭了半天都不肯起来。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道:“我在隋兴都快住了半辈子了,要游你们游,我反正不去,我宁愿窝在家里睡大觉。” 林晗正处在一天之中,生物钟最亢奋的阶段,接连问了三次“你真不去”后,一把扯开被子坐上她双腿,不由分说就开始撕扯她睡衣下摆。 夏苒吓得直往上攀,终于坐起来,按住他胳膊,说:“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不就是出去玩嘛,我当舍命陪君子了。” 林晗信誓旦旦地告诉她:“别说得和要英勇就义一样,不让你吃亏,我保准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当地二日游。” 不一样的当地二日游就是,头顶大太阳,冒着二十八摄氏度的高温,在偌大的公园里瞎转圈。 一道同来的还有上次闹着一起吃过夜宵的两个华裔,一个叫约瑟夫,一个是威廉,都只在国内度过过短暂的一小段时光,中文说得十分够呛,洋腔洋调的听起来颇有点港台那边的味道,于是尽管被林晗带得话语粗糙,听起来实则有点娘。 夏苒一边忍受阵阵港台腔带来的酥麻感,一边冷冷看着面前的两人合打一把阳伞。哪怕如此全副武装,两人仍旧被热浪侵袭得奄奄一息,于是见到湖边有租赁游船的时候,兴奋的立刻一阵小跑赶过去。 划船的人多,机械操作的那一边更多,约瑟夫和威廉怕等,站到了“脚动”操作的船前。夏苒原本也要跟过去,被林晗搂着腰又给提了回来。 “你等着瞧吧。”林晗送过去一个讳莫如深的笑意。 果然等两人开起小船,优哉游哉地推开波浪时,约瑟夫和威廉还在卖力地蹬着他们那条小黄鸭的船离开船坞。 林晗朝两个人吹声口哨,方向一调,只留给两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夏苒笑得不行,说:“你太坏了,知道那船不好划,还不提醒他们一下。” 林晗说:“提醒他们干嘛,人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下次遇到这两难选择还是会想走捷径。” 夏苒啧啧:“一张口就打官腔,平时领导当惯了,一点不知道联系群众。我看他们总是跟你在一起,是不是你在的同事?” 林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我们在一个小组接过项目,他们俩给我打下手,人很聪明就是经验还不足。”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一直盯着湖面的眼睛掠到她脸上:“你知道我在工作?” 夏苒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