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她举着两只拳头,根本推不开他愈发变得坚实浑厚的身躯,只觉梅子糖的味道一直渡到她口中来,带着他独有的体贴与热情,不由渐渐融化在了他的怀抱中。 夜色最能掩盖人的羞耻心,絮儿举着拳头捶了他一阵,捶不开他,脑中的顾忌便渐渐不见了,直被他亲吻得脑袋发晕,不知不觉反抱住他的脖子,回吻起来。 两人亲亲密密地吻了一时,才渐渐分开了,低喘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亲密又暧昧。 “絮儿,我想你了。”裴君昊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带着几丝低哑的声音说道。 絮儿只觉脸上快要烧起来,黑暗中一双眸子喷着嗔怒:“早上才见了!” 裴君昊不答,两只手伸进被子里,从她腰间慢慢上移,指腹在她柔腻的肌肤上流连,又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轻轻的舔咬。 “你走开!”絮儿忍不住拧住他的耳朵,忍着羞意,低声斥道:“还没成亲呢,你这样,实在不像话!” 但她说不动他,他死皮赖脸地压在她身上,四下点火,任凭她拧他耳朵,掐他胸膛,就是不肯走。一直到最后,她被撩拨得实在忍不住,终于屈从了。 一阵亲密过后,裴君昊四仰八叉地躺下来,口里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你快走吧!”絮儿忍不住推了推他,心中的羞臊早在他压着她索欢时便消失得一干二净,此刻心中只有气恼,冷不丁掐住他腰间的肉,转了半个圈。 裴君昊被她拧得龇牙咧嘴,但就是死猪一样不肯动弹,口里委屈地道:“絮儿过河拆桥,方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叫我不要走——啊呀!” 本来心慈手软的絮儿,闻言立刻恼羞成怒,拧着他腰间的肉,狠狠转了一整圈:“闭嘴!快走!” “再叫我歇一会儿,就一会儿,刚才累坏了。”裴君昊连忙讨饶。 絮儿羞得脸颊通红,一双黑眸在夜色中喷着薄怒:“还有力气叫,就有力气走路,你这就走!” 但他腿长脚长,身躯高大,她压根也推不动他。且他鸡贼地躺在里头,她就是踹也踹不下去,弄了一会儿,反倒自己累得一身是汗。 “絮儿,我歇过来了。”他忽然翻身撑起,脑袋往她跟前凑过来,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絮儿心中一跳,忙拉起被子遮住胸口,低声凶道:“歇过来了就快走!” 但他仿佛终于吃饱喝足一样,浑身精力旺盛极了,只渴她这一块香肉似的,猛地一把拽开她胸前的被子,翻身压住了她。 “你,混蛋!” 被他压着折腾了一时又一时,絮儿直累得喘气,到后来眼睛都睁不开了。 “滚!” 到最后,絮儿都不知他几时离去的,只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然后被角被掖了掖,终于得以安静下来。 明天一早要起不来了,沉沉睡去之际,絮儿心中想道。 然而她却低估了自己,次日一早,陶氏来叫她起床,她一下子就醒了,精神竟好得很,一点留恋被窝的困顿都没有。 “奇怪了。”絮儿嘀咕一声,掀开被子穿衣裳,忽见腿上几个青色的指印,顿时脸上一红,咬牙切齿起来:“混蛋!” 许是南疆一路行来,她的身体也变得结实许多,昨晚折腾了半夜,竟也没觉得腰酸背痛。推开门走出去,除了脸上红了一些,竟没什么异样。 至少陶氏没发现,她看着女儿脸上的红晕,只当她气色饱满,十分高兴:“快来,吃过饭后咱们去傅家,你还没给你干娘请安呢。” 絮儿点点头。 阿生天不亮就走了,絮儿没见到他,只见陶老爷子和老夫人坐在饭桌前,一家四口吃过饭,陶氏便带着絮儿往傅家去了。 秋眠一早就等在二门了,见到絮儿的身形,顿时高兴得跳起来:“江小姐!” “小姑娘,你可是认错了。”絮儿忍住笑,走到她身前,面色淡淡,“我姓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