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双手奉上。” 不过是一千两银子而已,她手指头缝里漏一点便有了。而这个道人,如此稀奇古怪,也不知能不能治好江予彤? 若是治不好,莫说千两白银,命都得留下! 似乎没看见冯氏眯起的眼睛,道人将白银拢到宽大的袖子里,然后说道:“只需有血缘关系的男子,晨尿一壶,悉数饮下,不出一刻钟,诅咒尽去!” “呕!”才听罢,江予彤的脸色就变了,捂着喉咙扭头就吐了起来。 “母亲,好恶心,我不要!”呕了几下,江予彤忍着恶心,拽了拽冯氏的袖子说道。 冯氏的脸色也难看得厉害:“道长莫不是消遣我们?” “我赚银子,给你们治病,为何要消遣你们?”道人一脸奇怪的模样,“哦,对了,这位有血缘关系的男子,必须是童男之身。若已破解,则不灵验了。” 冯氏铁青着一张脸:“不知可还有其他法子?若有,我们可奉上双倍酬金。” “只有这一个法子。”道人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模样,“道长我的确想多赚银子,可是这个诅咒,的确只有这一个解法。” 冯氏不禁沉默了。 “母亲,我不要!”见冯氏沉默,江予彤顿时怕了,连连哭叫起来。 冯氏想了想,道:“请道长在客房住下。” 是真是假,还要请江子兴来,断定一下。 中午时分,江子兴下朝回来,听了道人的话,第一反应便是不信。但是他也拿不出证据,便索性从宫里请了位御医来。谁知,那御医看了江予彤的脸,摇头只道没法子。 最终,江子兴和冯氏没辙了,只得派人去了冯太师府。 “对了,最好是热乎的,若那晨尿已然凉了,是会减弱作用的。”道人又道。 冯氏绷着脸:“还有没有别的?道长最好一次说清楚!” 道人摸了摸鼻子:“没有了。” 于是,第二日一早,一壶新鲜温热的晨尿,被端到了江予彤的身前。 晨间第一泡尿,最是馊臭难闻,又是热着的,更是腥臊极了。江予彤哭着不肯喝,冯氏心疼得不得了, 得不得了,叫人架了道人来,说道:“彤儿,你乖乖喝,若是一刻钟后不管用,母亲活剐了这道人给你报仇!” 江予彤哭哭啼啼仍不肯,被冯氏叫人按住了,掐着下巴灌了进去。 “不能吐!吐了就不灵了!”道人被几个小厮架住,还有空关心屋里的江予彤。 一刻钟后。 “怎么没消?!”只见江予彤的脸上,那只乌黑的大乌龟仍然存在,冯氏气翻了天,“来人!给我把这个道人活剐了!” 道人大叫道:“不可能!这绝对是唯一灵验的法子!” “那你看看,我彤儿的脸上,为何还有墨迹?”冯氏阴森森地吐出一句话来。 道人上前观察了江予彤的脸,忽然神情古怪起来:“夫人,敢问这壶晨尿,果真是童男子的?未曾破过身?” “那当然!”江予彤捂着嘴起身,一张小脸,吐得苍白苍白的,“我安宜表哥,绝不可能是那样的!” 她自见到脸上的乌龟并没有去掉,便知失效了,立时忍不住,全都吐了个干净。 “等等。”冯氏却皱起了眉头,叫过一个小厮,“你去太师府打听一下,安宜少爷房里可有了人?” 大家公子成年后,房里都会放几个通房。因着冯安宜是定给江予彤的,故此冯氏一直以为,太师府里不会给冯安宜放通房丫鬟。 半个时辰后,派去的小厮回来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回夫人的话,安宜少爷的房里,半个月前放了两个通房。” 闻言,冯氏只觉眼前一黑,情不自禁晃了晃。 江予彤更是呆了,随即狂叫起来:“不可能!”一边说着,一边疯了似的跑到小厮身边,又撕又打:“你胡说!我安宜表哥才不会!” 芙蓉院里。 裴君昊蹲在上次蹲的位置,抱着手,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