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糊,速度还快,比以前家里用的烤箱还方便!” 我真的没想夸你……江清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眼睁睁看着他又拿出口铁锅,在地上架了砖块、柴堆,砌成个临时炉灶在大殿门口烧起火来。 那只小铁锅很快烧热了,擦上一层嫩黄的疾风犼油,小锅当下滋滋地响响着,嫩黄的油脂块融化成水,表面冒起一个个小泡,香气被风一吹,和着底下木柴的香气送得满殿都是。邵宗严从法宝囊里掏出一把辣椒出来切碎了,加上几样香辛味的灵草,还有两勺自己腌制的辣酱搁进锅里炒开。 香料被油一爆,就含在滋润的油香里一起挥发了出来,闻着有些呛鼻,却隐隐有股舒长的香气隐在其中。再倒下切碎了的灵雉内脏一同翻炒,不过颠炒了几下,内脏特有的香味便猛地冒了出来,比刚才炒火腿笋丁的香味更浓烈刺激,激得人喉头发紧,想就着这香气喝几口灵酒。 江清源干咽了口口水,实在忍不下这念头,索性拿起葫芦给自己倒了一杯,大口饮下了冰线似的沁心灵酒。邵道长忙着炒雉杂没工夫喝,他怀里的小龙却有了点兴致,顶着一双精巧的小角从他袖子里爬出来,身子一长一缩,便把那爵给他预备的灵酒叼回来,盘在炉火边一点点抬起杯子喝。 邵宗严看他喝得好看,便俯下身子衔住另一边杯口,也吸了口灵酒。 江清源见他竟要跟灵宠抢酒喝,心里暗怪自己虑事不周,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他,笑着劝道:“那酒已经给灵兽吃了,你还是换杯新鲜的吧,我这里杯子不少,只是没想到你这……这是蛟龙还是四脚龙什么的?” “都不是,这是我的道侣晏寒江。”邵道长撂下杯子,又在锅里撒了一把略有韭菜香辛的延龄草叶子,翻炒两下,倒进一只雪白的盘子里,拿出两副筷子递给两人:“晏兄你陪陪江道长饮酒,我再做几个菜来。” 江清源震惊不已地看着那条会拿筷子夹菜的龙,脸庞憋得通红,许久才吐出口气,声音紧绷绷地问道:“我、我方才好像耳朵出了些问题?唉,真是老了,才喝这么点酒居然就听不清了,往后真得戒酒了……” 话未说完,那条细长的小龙便迎风而长,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点儿的清俊男子,神色淡淡,握着酒杯朝他一点头:“你年纪还轻,耳朵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是该戒酒了。”年纪轻轻就怀疑自己的耳朵,没准真是喝酒喝多伤了脑子。 ……这灵兽怎么能变成人!而且身上毫无妖气,甚至比那位客服道人还像修士,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妖仙? 江清源半杯酒直接洒到了襟上,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对着正在吃炒雉杂的晏寒江拱了拱手,歉意地说:“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前辈也是邵道友这样的客服吗?” 晏寒江瞥了他一眼,捏着酒爵慢慢说道:“我是宗严的道侣,他不是说过了吗?身为道侣当然得随时跟着他,不然他出去工作,我们俩长年分居,那怎么过日子呢?” 上仙说话真是接地气……所以说这位邵道友果然有点那方面的毛病,只不过人家有了正牌道侣,没看上他师侄啊?嗯……这也好,这就好。江清源尴尬地笑了笑,自斟了一杯灵酒,捧到半空做了个敬酒的姿势:“两位真是恩爱,是我见识浅薄了,这就自罚三杯向前辈赔罪。” 邵道长刷锅回来,正好看到他自罚请罪,连忙伸手拦了拦:“这都算什么事呢,江道友不必如此,晏兄断不会为此生气的。你也别干喝酒,尝尝我做的菜,我再烤个海参串给你们下酒。” 刷完的铁锅湿漉漉的,邵道长顺手在里面倒了半锅水,往灵雉血里调了盐和酒,倒上之前备的高汤,调匀味道架上竹屉大火蒸。 蒸血的时候他就把当初晏寒江在海里亲手抓来的海参拿出来了。那时候才刚焯过,泡了凉水,救了明天之后因为一直不缺材料,鲜海参也不如干的好吃,就撂在法宝囊角落里搁着。这些日子是在别门灵境里,不方便打猎,把积压的存货都吃得差不多了,他就又想起这锅发好的海参,索性拿出来用料腌上。等药里的灵雉透出香味,便起了炉盖把烤得焦黄酥脆的面包拿出来,又将腌好的海鲜串搁进去烤。 灵雉外的面皮里调了盐,拿出来后整个店里都是麦米分烤熟后的本色香味,拿刀背轻轻一敲,硬硬的面壳便碎成几大块,露出里面被雉油浸透的荷叶,荷香和灵雉肉的香气就冲进鼻子里,连那盘脆嫩香滑的鸡杂都有点失色了。 邵道长讲究地拿出三副一次性手套,掰掉碎面壳,剥开荷叶,露出光润油亮的雉皮,肚子里填好的馅料微微露出一点,被雉肉焖出了别样的香气。雉肉里也带上了火腿、灵蕈的鲜甜香气,拿手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