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变化?” 不是她想烦着屈木平,而是祁苏向来话少,她问十句,祁苏能回一句就不错了,哪能指望他。 屈木平看了楚娆一眼,他的确是不想理她,但想想祁苏的脾气,突然就起了玩心,“女娃子,你想不想让祁苏早点好。” “想!”她当然想了。 “有件事,只能你帮的了他,不过老夫是没与他说,怕伤了他的自尊,我就偷偷告诉你。” 楚娆一听,也压低了声音,凑上前,“哦,您说,我保证不跟他讲。” 屈木平低头悉悉索索说了几句,楚娆听完,神情又羞又怪异,“您,您说真的吗?” “当然,所谓,天地阴阳,阳阴相济,合一才会滋生互补。”屈木平胡乱绉了两句,话锋一转,“你可别透露是我说的。” “不,不会,可是。”楚娆实在有些不信,小声道:“洞房,就能让祁苏快点毒清?” 屈木平想着,祁苏这么憋着也不是回事,心情舒畅对身子恢复自然有好处,他不算骗人,“嗯,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毒死的又不是我。” “好,那我信吧。”楚娆忸怩地回了一句,转头迈着小步子往楼上走去。 屈木平看着她的背影,哈哈笑了一声,“祁苏,老夫这么帮你,你可得争点气啊!” 楚娆站在走道风口里,把双颊的绯红吹散之后,才重新回到雅间。 饭菜已经上桌,祁苏瞥了她一眼,“屈老要赶回云州,只有我们两个,用膳罢。” “哦” “你怎么了?”祁苏看楚娆拿着筷子,神思却不知道飞向何处。 “祁苏。”楚娆下了决心,“我们这次回了广陵城,不如就” 祁苏见她神色怪异,以为她还在纠结学外族之语的事,“你实在想学,回去我自会教你。” “我不是说这个。” 楚娆认真地仰着一张小脸,看着他犹豫了几息,“罢了,等我们回广陵城了,我再跟你说,此事极为重要。” “……” 用完午膳,楚娆原本以为是要定两间上房来休息,谁知,小二竟是将他们二人一路带到了酒楼后面隐蔽的别苑。 别苑只是个小小的一进院,并不大,但装饰清雅,和祁宅的摆设都差不太多,而且连香薰炉里放的都是祁苏惯用的龙涎香。 结合方才小二对祁苏的恭敬态度,楚娆难免生出些猜想。 楚娆跟在祁苏之后,拉过四九,偷偷问道:“四九,这酒楼是不是祁苏的?” 四九忖了一会儿,笑道:“大概是吧,每年来都是如此,公子的事,小的怎么敢问呐。” 他伺候祁苏这么多年,祁苏平日处理的信笺堆起来有小山高,但有些事可不是他问的,他只消好好服侍公子就行了,“夫人,您可以自己问公子,公子对您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呢。” “哦,是么。”楚娆闻言脸上不显,心里听了却是喜滋滋。 别苑里用品齐全,而且皆是依着祁苏的习惯,无需四九和紫烟再做准备,只等明日一早,马车行个半日,就能到郴州的临海口。 如今不过戌时,还未到睡的时候,楚娆继续赖在祁苏那边寻书看。 想起了自己的疑惑,楚娆问道:“祁苏,这家酒楼是你的吗?” 她的猜想是祁苏每年都要过来,所以顺道在这里开一间,倒是很正常。 “嗯。” 楚娆了然地点点头,她只是随口问一句,又低头翻看起书册。 戌时过半,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