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夏说:“就下面翘起来的勾。” 江痕笑的更开心了,他问:“你怎么知道下面的东西翘了?” 林一夏又羞又囧,她觉得江痕肯定是故意的。 这么一想,林一夏说:“该我了,我写你猜。” 江痕伸出手,林一夏在江痕手上写了一个‘黄!’字。 谁知江痕开口就说:“驴!” 林一夏说:“不对!” 这‘黄’和‘驴’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她真不知道江痕是怎么猜的。 于是林一夏又重新在江痕手心上写字,这次她写了个‘闷!’字。 林一夏的目的就是突出江痕又黄又闷骚的本质。 江痕说:“鞭。” 林一夏愣住了,问:“什么鞭?” 江痕说:“驴鞭的鞭。” 林一夏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江痕在说什么,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江痕就是故意的,刚才故意把‘黄’说成‘驴’,把‘闷’说成‘鞭’,连起来就是驴鞭! 林一夏气道:“你太黄了!我不要理你了!”说着,林一夏转过身子,背对着江痕。 江痕从背后抱住林一夏,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开口:“老婆,你不喜欢吗?” 林一夏一听这声老婆,身体就和通过一阵电流似的,浑身都酥软了。 虽然和江痕已经领过证,办过婚礼,也有了点点,无论在法律上,感情上,还是在*上,两人早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是两人却很少叫对方老公老婆,只是在床上办事的时候,情到浓处的时候,自己会情不自禁的叫江痕老公。 平时的时候,江痕还是像以前那样叫自己夏夏,而自己也是直呼他的名字,习惯了,一时半会还真没法改。所以这个时候听到江痕叫自己老婆,林一夏就感觉一记淫棍砸在自己的头上,差点儿把自己砸晕了。 林一夏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行,要沉住气,千万沉住气,不能这么没骨气,不能被男色一勾自己就上钩了,他都能耍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耍他啊? 想到这,林一夏用手推了推江痕,说:“很晚了,睡觉了。” 嘿嘿,林一夏很开心的想: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想晾着我就晾着我?你想累我就累我?美得你!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江痕的行动能力,江痕一边吻林一夏的脖子,一边伸出手在林一夏身上四处点火,嘴里说:“好,你先睡!” 林一夏差点吐血,她问:“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江痕轻笑出声,说:“睡不着就干点儿别的吧!” 林一夏:“……” 被江痕压在身下的那一刻,林一夏心里哀呼,我特么的居然被江痕耍了一整晚! 大床“咯吱咯吱!”的响到后半夜才停…… 林一夏的心里始终惦记着拍电影的事儿,就算上下眼皮累的直打架了也没忘记,她抱住江痕,双腿勾住江痕的腿,整个人呈八爪鱼的姿势扒住江痕,嘴里说:“我想拍王导的电影,好不好?” 江痕故意说:“这事我再想想。” 林一夏急了,直摇晃江痕的手臂,“你要想到什么时候啊?我这边一直不给王导答复,万一,他以为我不答应,重新找人了怎么办?” 江痕好笑着问道:“你就这么想拍这部电影?” 林一夏猛点头,待反应过来黑暗中江痕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