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相处,全看自己的心意。哪怕有过肌肤相亲,还没有像这次一样,两人和夫妻一样相处。 屈眳想到夫妻两字,心里如同涌入热泉。 半夏拆了头上的玉笄,头发放下来,她站起来,去把身上的长衣脱下。 屈眳一把摁住她,抬手对外面进来的侍女道,“用不到你们,下去吧。” 侍女沉默对屈眳行礼之后,就退了出去。 “你要我自己来?”半夏问。 屈眳摇摇头,他伸手伸向她的腰间的丝绦。穿衣有讲究,就连脱掉都没那么容易,他拆掉了她腰间的一对玉组,才解开丝绦,将贴在后腰的衣角抽出来。 这件事之前也没有过的,在情事里,他会很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襟,撸起她的裙裳,但是这样,就这么把衣裳脱下来,还是第一次。 半夏一回头,她脖颈修长,回眸一看,看的他心头都停了一下。 他将手里的长衣远远的抛出去,丢到一旁去,然后一把将她抱住。 “父亲……”屈眳想起屈襄。 知子莫若父,更何况屈眳也从来没有遮掩过他的意图,屈襄不肯他娶她,没有他的首肯,其他族人自然也不会接受她。 “左尹怎么了?”半夏问起。 “我在想,当时那个宋人跑进来的时候,你怎么去找父亲。”屈眳低声道。 半夏当他吃醋,“那也是没办法,怎么现在才说?” “不,只是觉得下次遇上这事,你就能找我了。” 随口搪塞她的一句话,她没有怀疑,“还是和以前一样。”半夏掰着手指和他数,“你以前就是这样,时不时就生气,就和……” 半夏故意拉长了调子,她眼眸看过去,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珍珠样的光辉。 屈眳听到她故意拉长了调子,追问,“和甚么?” “和赤鲑一样。”半夏道。 赤鲑就是河豚,她一面说一面还伸手出来比划,“被人捞出来,立刻胀气,气鼓鼓的。” 她手指抬起来,圈了个圆圈,做出个气鼓鼓的模样来。 屈眳哪里没见过,他还记得赤鲑不单会胀气,而且身上的刺都会撑起来。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很是不善的盯着她,半夏张开嘴笑的开心,突然笑到一半,停了下来,看着他似笑非笑,心下大觉不好,连忙补救,“不如我跳舞给你看吧?” 屈眳这才点头,似乎有放她一马的架势。 半夏高高兴兴的从他怀里钻出来,跳给他看。 舞姿婀娜多姿,屈眳不是第一次看她跳,总觉得她一次比一次好看,也一次比一次摄人心魄。 她反身过去,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打横抱起来。 半夏没半点防备,就整个被他抱起来了。她一条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这么早!”、 “不早了,天都黑了。” 外面的确已经黑了,不过对半夏来说,还早着呢。 他把她丢在床上,摁住她乱动的腿,直接压了下来。 她身上冒出一层密密的汗,她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屈眳湿热的身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在这个时候,他几乎是贴在她身上,没有留下半点罅隙。 半夏攀住他的臂膀,屈眳的躯体健壮,肌肉隆起,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她口里近是销魂的颤音。手掌摸在他的身躯上,感受到他的销魂处。 外面除去蛰伏在草丛里的虫蟊鸣叫之外,再无其他声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