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做不了,爬树总会吧。快爬凳子上去贴喜字,扫灰尘。我去铺床撒喜果。” 每日花一点儿时间,三个老弱病残也将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石榴偷着将买来的菜品给处理了些,只是掌勺的活没法子接,只能去花银子请人。离成亲不过四五天,大山从酒馆里请了假回来。 “让姐姐姐夫劳心了,余下的都交给我吧。”大山拱手道。 “跟姐姐还客气。”石榴道,说着话,她走到大山近前,他脸上赫然是个巴掌印。石榴问道:“怎么了?” 大山偏过头,道:“没什么,夜里蚊子多,打蚊子时不小心使大了力气。” 信你才有鬼呢。 石榴是知道大山跟酒馆的小姐有些过往,只是听说那姑娘自己都快嫁人了,大山成亲了居然要甩他一巴掌,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石榴怒道:“她打你你不知道打回去?你这个样子,若叫桃香看见了,可如何解释得清?可别说打蚊子的鬼话。都快要成亲了,还跟别人纠缠不清,真是不省心。” 大山无奈道:“姐,你说什么呢?这是桃香打的。” “桃香打你做什么?” 大山望了陈三一眼,犹豫道:“主家让我去怡红院结酒帐,她瞧见我从里面出来,以为我进去玩乐,打了我一巴掌。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个读书人,说是圣人后人,他拉了我说了许多话……像是与姐夫十分要好。” 陈三莫名觉得脸疼。 “家里头我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再找个掌勺的便成。好了,你歇着,我们回去了。”说着,石榴拉了陈三出门。 大山送了他们出门,很想跟他姐喊一句轻点打,又怕损了姐夫颜面,只能闭了口。 一出刘家门口,石榴便笑着问道,“去了几次呢?好不好玩?最喜欢哪个姑娘?要不要纳回家?” 陈三瞧着那笑容,只觉得阴测测的。他急得满脸通红,手脚都摆动着,道:“我并未去过什么怡红院,娘子莫要误会。” “交了怡红院常客做好友,不是兴趣相投吗?” 陈三连番解释:“我与那孟迁不过同窗之谊,平日甚少交往,算不得好友,兴趣并不相投。” 石榴瞟他一眼,道:“这便好。刚成亲时你说要将银两交与我,那时用钱的地方少,我便没收。如今有孩子了,花钱的地方甚多,你手里的银子全交给我吧。相公,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敢说不吗? “那便好,相公要买纸笔只管从我这拿银子便是,只是若要去怡红院,便要自己另想法子筹措嫖资了。”石榴道。 “不会去的,娘子尽管放心。”陈三都不敢置信,这容易就过关了。 其实,石榴不过装了样子戏耍他而已,心里并不当真。若真是一起玩花姑娘的小伙伴,只会互相掩护开脱。这种找舅兄认亲的坑人戏码,一看便是有过节的。逛窑子的能是好人吗?陈三与他有怨,石榴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三不知自己娘子智商如此之高,很是忐忑了些时日,既怕她知道了多想,心中不舒坦,更怕她一气之下告状,屁.股又要挨板子。银子一文不剩全上交了以示清白,石榴说了什么更是一句不敢反驳。石榴一边在肚子里偷笑,一边使了法子折腾他。每日大清早便让他将水缸里的水添满,陈老爹犁地偏要他去牵着牛,还使唤他去了镇上买了两次糕点。瞧着陈三不再白得渗人的肤色,石榴可是成就感爆棚,改造相公的计划还需再接再厉啊。 陈三初时提水累得胳膊酸痛,比练一整天字还难受,到慢慢适应了,只觉得写字更有力道,倒也不怨念大舅子了。大山成亲那日,他一大早便过去帮忙,甚是殷勤。 因有陈家一家人帮忙,刘家一家单身汉,也将婚事办的甚是热闹,置办了酒席请了合村上下吃喝,村里闲汉敲锣打鼓去镇上迎了新人。吴桃香二十四抬嫁妆进门,直将屋前屋后塞满,春花更是见了人便道:“这新娘子还有百两的压箱钱呢,可是了不得。” 这话一出,免不得羡煞众人,直觉得刘家祖上冒青烟,一个无根无萍的外来户,不仅在在陈家庄安家落户了,儿女还都结了好亲家,可不叫人艳羡。许多有女儿的人家,便想到了大石,若将女儿嫁过来,自然能沾点村里和镇上大户的光,何况,大石又跟好手艺的潘木匠做学徒,以后也是吃喝不愁的。 刘家暂时还没有正经的女主人,心动的妇人们便找刘家隔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