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应承,根本没当一回事。 这时,在杭州的同学们也做不住了,康景明急的团团转,可是根本搞不清状况。 那个学姐倒是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通过康景明把电话打给了陆嘉行,把袁总打电话骚扰许梨的事都讲了,还发了见面时的照片过去。 袁总全名袁肆剑,在圈内出了名的爱搞女人,尤其好找合作的实习生,掐着对方求职的心,不知道玩了多少个,去年有个女孩为他自杀,差点命就搭上了。 陆嘉行了解到情况,心像被寒冰戳着,一路上绷着脸,什么都没说。 四个多小时的高铁,下了车老曹已经在那等着,接上人就往横店赶。 老曹路熟,在安全时速内,把车开到了最快。都劝陆嘉行,说对方既然说了,那就肯定没事,但他还是冷着一张脸。 到了地方,秦昭接了个电话,陆嘉行就先进去了。 袁肆剑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还夹着许梨的名字,陆嘉行听着就火大,后来就是冲进去那一幕。 车子行驶没多久,就来到一家酒店,这是东尚在横店有入股的一家,秦昭提前都办妥了,陆嘉行拉着许梨进去,全程都一言不发。 顶楼的套房,进了门,他往里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把门上了锁,径直往里走。 许梨站在那没动。 陆嘉行从冰箱里捞了瓶水拧开灌下去,带着冰的水让他疼炸的头舒服了一些,他的手有轻微的发抖,心有余悸,后怕是什么感觉,终于是知道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过了片刻,陆嘉行大步走到她面前。 “怎么,还不知道哪错了?” 许梨动动唇,把头低下去。 “你那么聪明看不出那王八对你什么心思?不知道给我打电话?不想给我打,不知道给家里人打?再不济你会不会跑?” 提心吊胆这么久,好不容易松口气,陆嘉行没控制自己的情绪,话说得很冲。 一连串的发问下,许梨瞪红了眼,仰起头,“我手机坏了。” “不会借个电话打?” “我记不得号码啊,平时爸爸妈妈也没什么每日给我打电话的习惯,妹妹也没,我似乎也没什么很知近的朋友,我、我……” 她是想说以为没用,根本没背这些电话,话说了一半噤了声。 陆嘉行觉得自己要疯了,掰着她的肩膀,“你出来考察,就是为了陪人吃饭?” 许梨咬红了唇,“我没有。” 应酬交际,陆嘉行比她知道里面的路数,想训她的话很多,全都说不出口了。 他手勾着她的下巴往上抬,算了,认了,人好好的就行。 他嗓音暗哑,“过来,让我看看有事没?” 那一刻,憋了几天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了,许梨咬着牙哭,泪水断了线,喉咙里有轻轻的呜咽,嘴上却拼命忍着不出声。 她看似柔软,其实倔强又不服输,不愿意求助,也没人可求。 总是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其实跟谁都保持着距离。 两人之间,是陆嘉行亲手在她身上裹了层茧,作茧缚了她。 而现在,他又该用什么剪开它。 一个女孩,在他面前硬忍着自己的心酸和委屈。陆嘉行只觉得五雷轰顶,把她抱进怀里,拍拍她的背,“别哭了,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 月亮攀爬上天空,照亮沉寂的夜。 秦昭回来的时候,许梨的情绪已经稳定住了,刚洗了澡出来,头发半湿着。 “我、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