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闻澈才出得事。 吴朗说:“好像是闻澈不学好,又老给我哥打电话,那时候哥已经去了英国,心情烦,对他说了重话。” “……说得什么?” “好像是说像他这样堕落的弟弟,他不要了!”吴朗使劲搡了搡头,“具体我也就不清楚了,这个过程特别快,统共不到两个月,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闻澈突然听话,乖乖去了韩国当练习生。” 这事儿几乎没人知道,闻澈在陆家的经历更像个过客。 因为陆嘉行到了警察局都咬死打架是因为他看对方不爽。 对闻澈那档子破事只字未提。 许梨以前很迷陆嘉行,吴朗记得这事她应该是知道的啊。 许梨懵懵的像看了场电影,结束时还没摆脱那个情景,车门豁然被拉开了。 陆嘉行跨上车,重重把门甩上。 吴朗对着她挤眼。 陆嘉行手撑着头,骂了句,“神经病。” 他抬头看到许梨坐在副驾驶位上,语气不冷不淡的,“坐过来。” 许梨顺从的换了位置,但是人紧紧挨着车门。 陆嘉行挑眉看她,许梨迅速把头低下。 刚才还鬼机灵呢,现在就躲着他了,行啊。昨晚就没睡好,今天一大早忙到现在,一直提着精神不敢松,他人也烦了,索性阖上眼养神。 到地方的时候,他眼还是闭着,吴朗先下了车。 许梨看他没醒,以为是睡着了,轻轻叫了声:“陆先生,我们到了。” 还是没动静,她靠近了一些,戳了戳他的胳膊,突然手腕被扣住,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拽,她身子不稳,结结实实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陆嘉行半眯着眼,嗓音慵懒暗哑,“还躲不躲了?” 吴朗见没人下来,正回来叫人,看到这一幕迅速甩上了车门。 密闭的空间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我能吃了你,还是揍你?嗯?”陆嘉行擒着她的手没松,又问了一遍。 许梨刚听完这位当年的英勇历史,自是不敢惹他,好声好气的说:“陆先生,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温言软语响在耳侧,怀里又是这么个豆腐似得人儿,陆嘉行眸色发沉,说:“你叫一声我名字,今天不是叫过。” 许梨哪记得,听着对方呼吸都粗重了,撑着手要起来,慌乱中摸到他的腰。 陆嘉行眼都红了,感觉自己要疯,“还敢乱摸,真是不知道死活。” 他松开她下车,从后备箱找了瓶水仰头灌下去。 吴朗眨巴眼,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 欧阳华的心理诊所有严格的预约制度,今天为了陆嘉行才特别留了时间。 许梨做复查时,陆嘉行一直陪着。 结束了问:“她有说自己最近能想起一些事,这是不是证明记忆快恢复了?” 欧阳华跟陆嘉行有些交情,没瞒着,“不一定。” 他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扫,接着说:“在日常生活中失忆并不像小说里写得那样常见,通常分两种,一种是神经受损,不大容易好,对身体健康也有影响,会伴随很多并发症。” 陆嘉行拧了眉。 “你别紧张,她这种不是,是心理上的,也可以说是创伤后的一种心理保护。” 这个之前医生就说过,陆嘉行脸色稍缓,问:“能好吗?” 欧阳华:“暂时性的,能恢复,但是恢复的时间,还要看她自己,我们的心理治疗只是辅助。” 许梨听得云山雾罩,说:“我没有不想恢复记忆呀,特别想恢复呢。” 欧阳华笑了笑,没说话。 她还要接受治疗,过程需要绝对的安静和私密,陆嘉行被请了出去。 欧阳华送他出去,说:“要四十五分钟,旁边有个商场,陆总要是无聊,可以去那逛逛。” 陆嘉行从不逛街,点头说:“我就在外面等吧。” 欧阳华早就看出端倪,笑着问:“姑娘是你什么人啊?陆总亲自送来,还在外面等着。” 陆嘉行扯了扯嘴角。 欧阳华拍拍他的肩膀,没继续探究,而是问:“你之前不是睡不好,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忙起来坐着都能睡着。” “那就好,这姑娘的情况你也别太担心,她就是心理防备太重,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没有不想恢复记忆,但她之前就诊过一次就不来了,其实就是自我抗拒的一种表现。这点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陆嘉行脚步一顿,“你的意思是她自己不想想起以前的事?为什么?” 欧阳华照实说:“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据之前的案例,这种病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以前在情感上受过很深的伤,或者打击。” 普普通通的话,却像把钝刀子刮着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