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被他牢牢压住。他握惯刀兵的手紧紧握住她的玉足,眼尾生红,神情间褪去了素常的冷定,在摇曳的银铃声中,亲吻摩挲,狂热而放肆。 这个混球,褪去严肃冰冷的外衣,骨子里就是个十足的野兽。 瑟瑟的心中又慌又窘,堵在嗓子眼的声音终于发了出来:“我,我自己穿。”声音不争气地又细又软,倒像是哀求。 他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帮她穿好第二只罗袜,又去捡起绣鞋,一只一只地帮她穿好。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俯下身帮她理了理外袍,又略有些生疏地帮她系好袍带,这才低头看向她:“以后一个人在屋中,切莫这么大意了。” 瑟瑟呆呆地看着他,完全无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瑟瑟: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他这是中邪了?是是? 舅舅:原来娇娇儿不喜欢我帮你穿啊,那就改成脱好了。 我,光荣地卡文了,谁敢嫌我短小我就哭给谁看/(ㄒoㄒ)/~~ 感谢以下小天使,比心心(づ ̄ 3 ̄)づ: 林亦槿今天也是世最可扔了1个地雷,锦户_扔了1个地雷,容颜扔了1个手榴弹~ 灌溉营养液:“悠柚纸” 10,“露葵” 5,“蓝韵” 5,“庄鸠” 3,“孙家淼” 1,“寻欢” 10~ 第47章 他说着关心体贴的话,眼神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骨节分明的手兀自留在她的袍带上,指尖的热力透过薄薄的丝袍,传入她敏感的腰眼,令她忍不住微微颤栗。 他明明没有触碰到她身体的任一处,她却仿佛被他紧紧禁锢住,无法动弹。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睿舅舅……”半晌,她终于回过神来,轻呼着想要后退。刚退一步,他刚刚系好的袍带便在他手中扯紧,眼看就要散开。她顿时吓得止住动作,僵直身子,气恼道,“您放开我。” 他神情不解:“我抓住你了?” 瑟瑟望着他端肃平静的凛然面容,不由牙痒:装什么装?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经历了上辈子,我还不知道你吗?表面看着道貌岸然,实际上就是个色胚,混蛋,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瑟瑟想到当初他迫着她承受的那些花样就又气又恨。她越是抗拒他,他就越恶劣,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龌龊手段,摆弄她的身体,挑逗她感官的极致,每每要弄得她濒临崩溃,哀泣求饶才罢休。偏偏那些文武百官还总觉得他们的君王不好女色,英明神武,将她留下,完全是她使出百般手段,狐媚惑主。 惑,惑他个头啊!她不惑他都已被他折腾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哪还敢火上浇油? 萧思睿见她杏眼圆睁,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他忽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下来:“别恼了,嗯?”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瑟瑟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不妥。她伸手抵住他坚实的胸,正要推开他,他轻飘飘地扔下一句:“今日在林中,我忘了告诉你,我之前已经请求乔太夫人做主,为我们操持婚事了。” 瑟瑟石化了。半晌,她才发出声音:“您,你怎么这么快……”凭乔太夫人的本事,这桩婚事只怕真有希望成。 “你的事,我怎能不上心?”他别有深意地道,“所以,瑟瑟,你必须尽快跨过这个坎,习惯我不再是你的长辈。” 瑟瑟快疯了:这可真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她崩溃道:“可您不是一直把我当外甥女,您就不别扭?”这一世,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他怎么忽然就对她又起了念头? 她忽然就想到他刚刚看到她裸足时的眼神,懊恼之极:她明知道他对她的一对玉足有着格外的喜爱与执着,还这么大意,让他看到了。只怕就是那一刻,他重新对她燃起了欲/念。 萧思睿哪能不知她的想法,低头看她,声音带上了一丝笑意,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娇娇儿,长辈可不会这么抱着你。”他敏锐地察觉到,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怀中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却很快强行止住。 他的眼底不由飘过一丝阴霾。 瑟瑟没有发现,如困兽般暴躁地找着出路:“可娘亲是最重规矩的人,我喊了您这些时候的舅舅,她必定不会同意。” 萧思睿道:“这个瑟瑟就不用担心了,乔太夫人自有办法。” 瑟瑟没辙了,她从不怀疑乔太夫人的能耐,愁容满面地道:“您,您就不能和乔太夫人说说?”她没等他回答,自己颓然住了口。他婚事不顺,乔太夫人早就悬心已久,听到他要娶妻,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