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只怕还来不成了呢!” 喜鹊听了,只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去继续拿起针线做了起来,又道:“姑娘做不来鞋也不打紧,后来习俗改了,只说新郎身上只要带着一样新娘做的小玩意儿就成了,所以现在的大家闺秀都不做鞋,单做个荷包香囊什么的就成了。奴婢估摸着,太太只怕过几日也要让姑娘开始做起来了呢!” 谢玉娇听了这话只觉得头大,但作为一个穿越者,掌握一项本土功能其实也是应该的。谢玉娇想到这儿,便勉为其难的坐了起来,对喜鹊道:“你去帮我剪个荷包样子来,我也学学看。” 喜鹊见谢玉娇来了兴致,只笑着起身道:“那姑娘等着,我去楼下表姑娘那边剪一个,她最多这种荷包样子的。” 谢玉娇想起徐蕙如来,到底还是有几分心疼,好在如今事情也过去了,并没有闹出什么风波来。最近徐氏也开始给徐蕙如打探起了人家,想来徐禹行是打定了主意,宁可徐蕙如嫁给当地的老实人,也不想让她嫁入豪门受委屈了。 却说刘妈妈服侍了周天昊洗漱完了,便去了正房里头找徐氏打探消息。徐氏敬她是宫里头出来的人,行事规矩又利落,年纪又比她和张妈妈略长几岁,因此待她很是客气。 徐氏瞧见她过来,便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王爷好些了没有,醒酒汤可喝过了?” 刘妈妈知道徐氏对王爷关心,但也不好意思说周天昊醒酒汤都没喝,就被吓醒了,便只笑着道:“喝过了,如今叫了水洗漱一番,我让他再睡一会儿,等用晚膳的时候再去喊他。” 徐氏听她这么说,想来是周天昊的酒量并不好,只笑着叹息道:“不能喝就少喝一杯,喝多了平白自己难受。” 刘妈妈便只坐着陪笑,又瞧着房里安安静静的,便问道:“大姑娘人呢?怎么不在房里了?” 徐氏便道:“她说身上不爽快,回绣楼去了,一会儿等吃晚饭再喊她吧。” 刘妈妈一听身上不爽利,越发就觉得那事情*不离十了。怪道方才她还觉得大姑娘进来的时候,走路的姿态还有些怪异,大约是因为疼的? 刘妈妈一辈子都在宫里过活,自己都没经历过男人,到底怎么个疼法,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也不过就是平常道听途说来的。但这会子听徐氏说了这么多,她就越发觉得,周天昊那祸事是肯定闯下来了。 “我怕太太担心王爷,所以先过来回一声话,这会儿若是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刘妈妈觉得兹事体大,得赶紧回去和周天昊商量对策。 这时候周天昊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酒后还有些上头,但早已睡意全无,只无奈看着自己的指尖,一遍遍的回想方才在房里发生过的事情,可偏生喝多的人容易断片儿,这会子他是连怎么从县衙出来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正这时候,刘妈妈掀起了帘子进来,只一脸郁闷道:“殿下,奴婢打探到了,大姑娘果然身子不爽利,这会子已经回绣楼去了。奴婢别的也不敢多说,这事儿万一要是让太太知道了,王爷你这脸面……” 周天昊瞧着刘妈妈这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只觉得蛋疼的很。谢玉娇是个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上回不过就因为徐蕙如说话慢了半拍,他还挨了她一巴掌,虽然时候她又亲又抱的也算是弥补回来了,可想想当时她那凶神恶煞的脸,周天昊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口冷气。 “娇娇是我媳妇,这是早晚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为,也没什么好怕的,我要是这事儿都不能给她个交代,还是个人吗?”周天昊说到这里,只站了起来,这事儿藏着掖着不是办法,等谢玉娇自己爆发的时候,那他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了。 刘妈妈见周天昊起身就走,只急忙从身后跟了过去道:“殿下,你可别胡来,好生哄着才行啊?殿下……” 周天昊人高马大的,等刘妈妈追出去的时候,早已经没了人影了。 周天昊一路过了穿堂门,眼见着就要到后院绣楼那边了。虽然那边的月洞门也有婆子把手,可如今谁不知道周天昊是谢家的女婿了,谁还会当他的去路,周天昊这一路自然是畅通无阻的。 待他到了绣楼的门口,又觉得这般直接闯进去不好意思,毕竟里头还住着别人,故而只急忙绕去了围墙后面,抬着头往二楼的窗户看了一眼。 谁知道谢玉娇方才做了一会儿针线,这时候正眼睛疼,便开了二楼的窗户,正想往外头瞧一瞧,这一眼就看见周天昊魂不守舍的站在围墙后面的楼下。 周天昊也一眼就看见了谢玉娇,才抬着头想喊,谁知那人一个转身,就把窗户给关得严严实实的了。 ☆、第0125章 周天昊在下头看得直着急,隔着窗户喊了两句,谁知道谢玉娇只当没听见一样,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手一挥,把帘子也给拉得严严实实的。 这下是真的瞧不见人了,周天昊微微有些失落,这时候院子里好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