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狭小而逼仄,没有暖气,零下八度的天气没有暖气真的很难熬,隋安例假第一天,小腹隐隐作痛。 薄宴刚洗过澡,身上很暖,隋安有意无意地总是往他那里靠,可又不敢,以薄宴往昔的作风,他不想做的时候,是不会让她靠近的。 “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在这种小地方,身体又不适,隋安有些心烦意乱,她爬起身,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前台小姐拿给她的烟。 烟的牌子没有听过,不过人家送的哪里还能太过挑剔,隋安抽出两支,一支放在嘴里,一只递给薄宴。 薄宴倚在床头,“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我们去那里做什么?”隋安裹紧大衣钻到被窝里,薄宴这次出来名义上是躲薄老先生,可他那么有钱的人,可以去拉斯维加斯赌,可以去马尔代夫度假,可他偏偏来这种遭罪的地方,一定是还有什么别的正事想做。 “去了就知道了。”薄宴把烟放在嘴边,隋安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 抽了一口就立刻把烟拿得远远的,薄宴皱眉,“这能抽?” 隋安放在嘴边浅尝一口,味道干涩地辣,没什么香味,的确不好抽,隋安只能安慰,“薄先生,出门时没带烟,眼下也没处买,您将就一下吧,明天车子开到城里,我再去给您买。” “我薄宴什么时候将就过?”他掐了烟,扔在地板上。 隋安无奈,他不抽她抽,“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干嘛还出来遭罪!”隋安叹息,连这点苦都不能吃。 “我只是不喜欢那种烟,你就废话这么多。” 隋安撇撇嘴,“我才说一句而已。” 薄宴冷眸看她,一把捞到怀里,“欠收拾了是吗?” “没有没有。”隋安身体贴到他的皮肤,烫的她浑身一颤,头摇的很拨浪鼓似的。 “你以为来了例假我就一定会放过你?嗯?”薄宴把她压下去,温热的气体钻到耳孔里,稣酥地麻。 “薄先生,您不会来真的吧?”隋安表情小惊悚。 薄宴玩性大起,手指如游鱼一般从毛衣下摆钻进去,熟练地解开bra的挂钩,隋安紧张地想要捉住那只手,却反被他捉住,吻上她的唇,细密而温柔。 隋安脑袋一短路,就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薄先生,您曾经的爱人是什么样子?” “爱人?”听到这个词薄宴有些惊讶,从没有人提过这两个字。 薄宴停下动作,不再逗弄,他搂着她仰面躺回去。 “我说的就是你和薄誉都喜欢的那个女孩。” 薄宴这才想了想,然后淡淡地说,“她跟你完全不同。她很温柔,很天真,没有你这么油嘴滑舌,没有你这么现实势力。” 隋安浅笑,“看来,你一定很爱她。” 薄宴好像陷在过去的记忆里拔不出来,皱着眉,没有说话。隋安的身子被他抱着温暖极了,困倦如水般漫过她的头顶,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隋安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她能感觉到薄宴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脸颊,嘴里不断地重复,“隋安,醒醒,醒醒。”可她的眼皮像粘在一起了一般,说什么也睁不开。 像溺了水,沉沉地,挣扎不出来。 昏昏沉沉,隋安又陷入深眠,突然脸上一凉,激得她瞬间清醒,她睁开眼,薄宴拿着一条冰毛巾在给她擦脸。 隋安看看四周,已经在车上了,周围的环境也跟小旅馆那里很大差别,“我们这是在哪?” “不知道。”薄宴回答。 隋安看看太阳,已经□□点钟的样子,她怎么睡的这么死,“怎么回事?” 薄宴看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十点,昨晚你拿回来的烟有问题,应该是含有大量麻药。” “你说什么?”隋安不敢相信,起身动了动,身子软如一摊泥。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