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这几家却没有完全接受所有的生意,那些生意被楚随风分散给了别的生意人。 这样一来,丰城原有的格局彻底被打散了。 当然张家吉家等贵族毕竟扎根北地多年,盘根错节,楚随风就是抓,也有漏网之鱼。这些人时不时会冒出来捣乱,可惜有司锦寒司马功等人在,这些人连一点儿浪花都没有翻起来,人就完蛋了。 “皇上,据探子禀报陵王在北地铲除不少世家。”京城内,早朝上,太师出列向皇上禀报新得到的北地消息。 “陵王?”上首的皇上听了阴沉着脸追问一句,“他为何如此做?” “陵王在北地变革,鼓励百姓多开垦土地,而各世家不赞同新法,因此陵王震怒而排除异己。”太师低着头回答。 “父皇,如果陵王在北地广开土地,他手里有重兵,要是成功的话,朝廷越来越难以掌握他了。”太子出列说出自己的担忧。 “他是朕的儿子,是朝廷的官员,他敢?”皇上震怒。 “皇上息怒。”翰林学士站出来提出不同的意见,“北地气候寒冷,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时间属于冬季,即使陵王鼓励百姓多开垦土地,收入也微小。而且皇上刚刚下了圣旨,让陵王用赋税替代了军饷和粮草,陵王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启禀皇上,北地气候寒冷,能种植的大多数是豆类,老臣可以肯定,即使陵王鼓励百姓大面积开垦土地,一年的收入也不会有多少增加。”大司农也站出来。 “父皇,儿臣觉得北地地广人稀,气候寒冷,北边还有鞑子骚扰,这么多年陵王兢兢业业守着边城,才将鞑子挡在外部。如果赋税不足以抵上军饷和粮草的话,一定会影响到边城的安危。”八皇子也拱手站出来说。 太子冷笑着看着八皇子,“八皇弟是在埋怨父皇下的旨意?” 皇上听了脸色一冷,八皇子心里暗自叹息,面上却很严肃,“请父皇明察,儿臣只是关心边城的安危。北地一边的赋税到底有多少,父皇比儿臣更加清楚。这些年,江南各处天灾较多,让朝廷负担起北地的军饷和粮草,父皇的压力也很大。但是既然想让马儿跑,就必须让马儿吃饱,陵王鼓励百姓开荒种田,无非也是想凑足了粮草,好为父皇解决掉后顾之忧。” 皇上看到八皇子大气凌然的模样,又想到这些年这位儿子对朝廷之事向来没有什么野心,在心里衡量一下,倒是赞同了八皇子的话,“八皇子说得言之有理,陵王镇守边城,北国的鞑子向来对我大秦虎视眈眈,有陵王在,朕倒是少了后顾之忧。既然朕让陵王以赋税代替军饷和粮草,他在自己的封地上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皇上一句话,完全堵死了太子和太师继续说的话。 “皇上圣明。”一群大臣高呼。 “皇上,臣觉得太师也是为朝廷朝廷着想,虽然说北地是陵王的封地,但是重要的官员还是应该派朝廷内的臣子去监督比较好。”上一届的状元袁彦召站出来禀报。 朝臣们听了都点头附和,北地虽然贫瘠,气候不尽人如意,却很重要,北地可是大秦的后部屏障。如果让陵王一家独大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皇上听到袁彦召的启奏,微微皱起了眉头。“众位爱卿觉得袁爱卿说得如何?” “皇上,儿臣觉得袁侍讲说得有道理。”太子赞同地看了袁彦召一眼。 “众位爱卿,你们觉得谁去比较好呢?”皇上问。 此言一出,下面顿时鸦雀无声。 北地是苦寒地带,每年送过去的,不是犯了罪的重罪的人,就是朝廷送去的征兵。让这些朝廷享受花天酒地的官员到苦寒去做芝麻小官,谁愿意? 一时间,整个朝堂之上静悄悄,再无先前热闹的讨论声了。 八皇子苦笑不已,这就是大秦的官员。皇上贪图享乐,每年后宫进去的美人不计其数,国库里的银子全都花在花天酒地之上,下面的官员跟着学,个个贪墨的厉害,皇上也不管。即使他对朝廷之事没有兴趣,也知道国库里空虚得厉害。 现在,让这些人去北地吃苦,谈何容易? “众位爱卿刚刚说的不是挺热闹,这会儿却是为何?”皇上脸色十分难看。 大臣们集体低下头,再无一人说话。 “微臣愿意为皇上分忧。”就在气氛紧张之时,终于有人愿意站出来了。 众大臣回头一看,原来是新科状元邵柳峰。 “微臣也愿意为皇上分忧。”袁彦召站出来。 “微臣愿意为皇上分忧。”这一次站出来的是武状元武杰。 太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上一届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