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肿?啊?那么多血丝,你没睡?” “嗯,没睡。”盛蒲夏闭上眼任由化妆师遮盖这些痕迹。 “我该怎么说你啊,明知道今天要拍定妆照,大后天要站台,你休息不好这怎么搞啊。” “我会努力休息的。” 林姐竟然一时接不上话。休息还需要努力?她坐在后面的小沙发上刷微博,一刷才明白为什么她会说这样的话。 头条是盛默与一女子同进出酒店开房,盛蒲夏疑似被甩。 底下评论直呼好,什么这种靠关系上位的女明星怎么可能会有好恋情。 “蒲夏,你和你老公关系出问题了?” 她没说话。 林姐又说:“这都上热搜了,你自己看。” 盛蒲夏睁眼接过手机,视线定格在那张模糊的亲吻照上,她握着手机的力道大了几分,指甲刮在贴膜上,最后又闭上眼把手机还给了林姐。 她状态不好,摄影师十分嫌弃,珠宝公司的策划人也觉得拍出的效果不是很理想,眼下有换代言人的意愿。作为演员,她不够敬业。 盛蒲夏说:“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状态会好的。” 她去药店买了粒安眠药,终于,睡了个好觉,但是却没有胃口吃饭。 一连几天高强度的拍摄,站台代言那天穿着十一厘米的高跟鞋和长裙站了一天。 她以为自己腰要折断了,眼前时常忽明忽暗。 回到上海下飞机走到一半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林姐和小麻雀吓了好大一跳。 娱乐新闻紧跟其后:盛蒲夏为情所困憔悴度日,晕倒机场。 比她早回上海两天的席灏正一头扎在浦东的那个工程里,忙得不可开交。 季寒说:“你是不是疯了,除了工作你还知道什么?” 席灏默然。 除了工作,他还能做什么。 简琰看到新闻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她醒着发呆,在打点滴。 “你怎么来了。”盛蒲夏眉头微皱,往门口望了望,显然,只有简琰一个人来了。她有些失落,唇色干涸,轻笑道:“我没事,就是低血糖。” “我看到新闻了。”他说。 “我也看到了。” “席灏不是那样的人。” 盛蒲夏侧头看着窗外的白云,嗓音有些嘶哑,“我亲眼看到的。” 打完点滴天色已晚,医院门口还堵着一堆记者,林姐和小麻雀做保姆车从前门开走,引开一波记者,简琰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自从她被泼水以后小区就加强了管理,公寓楼下也没有一个记者和狗仔。 “我送你上去。”简琰扶着她的肩。 席灏将整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开门丢垃圾袋。 三人相遇,谁也没说话。 他丢他的垃圾,她走她的路。 “谢谢你送我回来。”盛蒲夏淡笑着。 “没事,我先走了。”简琰和席灏擦身而过,想说些什么却也没说。 他是挺喜欢蒲夏的,可是有些强求不得。他也不是十几岁冲动的少年,理智告诉他以后会遇见一个和他共度余生的女人。 席灏关上门径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僵在玄关处,看着他的背影,鼻子一酸,死死咬住了下嘴唇,空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盛蒲夏手指按压在眼睑处,很快的抹去了即将滑下的眼泪,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可是就像隔了一个时空。 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已经走到了尽头,她还没开始拥有就已经失去了。 席灏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桌面上她的侧脸安静好看。他有些木然,点开了文档。 这个故事该怎么继续。 他的手指腾空在键盘上方,很久都打不出一个字。 砰。 他合上笔记本。 声音不大,但在这沉闷的氛围里却十分刺耳。灰色的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来源,唯有书桌上那台黑色的台灯灯光明亮,甚至有些刺眼。 他关了灯,房间彻底阴暗下来,白色的墙壁也染上一层阴霾。 季寒的电话,打破了快要冻结凝固的气氛。 “席灏,嫂子没事吧,要不我放你几天假,好好陪陪嫂子,这身体啊一定要当心......” 席灏垂眸看着书桌上的水笔,“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