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毫不客气地说,路炎晨以及手下不少人在外网上都被这些极端组织起了代号,明码美金标价人头。能被人这种“看中”,也说明了他对这些人也一定了解到了骨子里,有他这个“外人”配合调查,事半功倍。 很快秦明宇和高海也到了,无声无息到路炎晨身后半步停住,静默听着。 *** 三小时后,审讯室门被推开。 嘴都顺利撬开了,完全没料到,还有更坏的事在后头。 路炎晨一言不发向外走。 秦明宇带着高海往外追:“这事儿还有商量余地——” “开什么玩笑!”路炎晨劈头呵斥,从裤兜往出摸烟,脚下不停地抽出一根,咬住过滤嘴点着了,慎重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一系列准备,“这么多年我也只碰到过两次,你们谁都没经验,多少条人命在那儿!”临时想找到和他经验相差无几的人,更来不及。 “万一——” “没万一。” “要不要留什么话给嫂子?” 路炎晨睨了他一眼,没吭声。 秦明宇简直就是明知故问,所有审讯内容都是高度机密,半个字都不能露。 他推开走廊尽头的铁门,跳上秦明宇的车,将自己的车钥匙抛向高海:“钥匙送过去,让她等着我。”他们都知道他订的房间。 秦明宇也跟着上车,没耽搁,急着给队里拨电话。 车开出去。 一路红灯一路闯,路炎晨都没含糊,只在穿过酒店楼下那条马路,透过前挡风玻璃去望高处,目光掠过,没来得及找到她的房间,就开过去了。 他捏着方向盘的手心有细密的汗冒出来,握得过于紧了,可手一有汗就打滑,更要攥紧。 仿佛发泄一般,长鸣车笛,前方吉普车被唬得让开了,司机探出头大吼:“干嘛呢!大半夜的!这道上就两辆车,也至于你这么催?!” 他丢出去一个冷透了的眼神,油门猛踩,冲出了二连浩特城区的夜幕。 …… 此时的楼上,那间房内温暖如春。 归晓趿拉着拖鞋离开浴室,端详那张大双人床几秒后,开始换床单、被罩和枕套。 路炎晨还没回来。 走廊外有人交谈,楼下,似乎有舞厅,这些俗世杂音交缠着,都让归晓静不下心。她又等了十几分钟,按耐不住拨了他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 低头看看,的确是路炎晨的号码,没拨错。手机没电了? 归晓胡乱猜测着,想要再拨试一试,许曜的电话突然进来了。 她接了,那边叫了声归晓,她应声:“我急着要打一个电话,你长话短说吧,要不然明天我再给你拨过去?” “我就是心里压着事,想找人聊聊,”许曜难得这么不通人情,低声说,“彬彬检查结果不太好,和国内诊断出来的肿瘤不一样,还没确诊,但她这种更麻烦,要放疗,放疗能让肿瘤治愈,可一旦有了这种病,复发几率很高,每次位置还不同。” 归晓静了静,不晓得说什么。 许曜又讲了几句,全然是她听不懂的病理和诊断术语。 她明白这是个倾诉电话,于是,压下自己惦记路炎晨的心思,耐心听起来。 不久,有人叩响了房门。 “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