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楠怀疑地更加收紧了手,“你为什么要帮我。” 拜伦的眼睛已经微微凸出,但是他依旧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连贯,不至于显得狼狈,“我是在帮我自己。” 林楠知道没有眼前的人帮忙,他甚至无法得到珀和的准确位置,只好收回手,忍耐地问:“你们把她怎么了?” “我的傻弟弟看上她了。”拜伦笑盈盈地打量着林楠不好的脸色,“不过我可以帮你们离开。” “你说。”林楠别无选择。 “一个礼拜之后,瑞恩想要举行婚礼,他会宴请所有的贵族。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伪装一张身份卡,在婚礼上制造混乱,同时我会在港口放一架飞艇。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聪明的年轻人。” 拜伦有点喜欢奎思恩的这个学生了,聪明又冷静,确实是个强大的敌人。作为卡达尔的首领来说,这是个绝不能放过的劲敌。 但是管他呢,让他弟弟操心去吧。 “她还好吧?”林楠终于忍不住出口询问。 拜伦看看他恢复了四五分的伤势,“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林楠的手握紧了被子,遍布疤痕的手显得那样狰狞,“你能帮我带句话吗?” 拜伦点点头,“当然可以。” “让她等着我。” 拜伦笑着挑眉,示意守卫推他出去。 “还有,我也很想她,每时每刻。”林楠的声音响起,不大却很坚定。 ☆、38|35.6.27| 安珀和还没有失去希望,只要林楠还活着,自己也还活着,这就够了。她开始正常饮食,接受治疗,甚至跟照顾她的的女仆维卡相谈甚欢。 她想通过维卡了解这座房子的大概构造,如果可以知道林楠的下落就更好了。但是维卡显然是个受过严格培训的人,一旦稍往这个方向涉及,她就避而不谈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那信被隐蔽地粘在她的餐盘下面。安珀和接过的时候微微一愣,对维卡笑笑,“我想睡个午觉,餐盘先放桌上吧,你先出去。” 维卡恭敬地弯弯腰,走出去,带上了门。 安珀和迫不及待地拆下信封打开,上面写了在婚礼上的详细逃跑计划,还带来林楠的嘱咐,让她好好养伤,他十分期待与她的重逢。 安珀和既甜蜜又忧伤,她想把信放在枕头下面珍藏,那下面只放了一块玻璃碎片,只有这样她才能安稳入睡。但是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一切都完了。于是最终她还决定是把信撕碎,吃下去。 她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在她吃完之后没多久,瑞恩就推门而入,他狐疑地四处打量,“怎么突然要睡午觉了,你可从来没有这种习惯。” 安珀和拿起餐盘上的面包,“什么时候,连我睡觉都要管了。” 瑞恩带上门,踱步到她面前,“当然,因为你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夫人了。婚礼就在三天后,你开心吗?” 安珀和低垂着眉眼,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看瑞恩,“你觉得我该开心吗?” 瑞恩看她今天似乎精神好多了,也开心起来,牵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里把玩,“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但我保证,你会比以前幸福的多。” 他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安珀和,叹了口气,“安安,林楠要是真的爱你,就不会让你一个人找了他那么久。你经历过的那些危险,他都知道吗?那时候,都是我陪在你身边的。” 安珀和抽回手,放下手里的食物,“够了,现在说他还有什么意义吗?” 瑞恩耸耸肩,“那好,不说他,说说我们。” “我们?”安珀和讽刺地勾起嘴角,“卡达尔人和帝国人,天生就是敌人。” “抱歉,我们攻打帝国,只是为了逼奎思恩现身。我哥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啊。”瑞恩坐在安珀和对面的椅子上,面容诚恳,“我一向是建议和平外交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