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赏心悦目。明慧郡主心情大好,忙挥手叫二人过来。 凌雪珺与凌玉柔赶紧凑上前去,与明慧郡主一起伺弄起花草来。凌雪珺前世便知,在这满园花草中,明慧郡主最为喜欢的,是那株花开两色、名为二乔的牡丹花。为了讨明慧郡主欢心,她便指着那株二乔笑道:“郡主,我看这二乔长势挺好呀,今年必定会多开几朵花的。” 闻言,明慧郡主有些惊讶:“雪珺,这二乔还未开花,你居然就认得出来?难道,你对这牡丹花也有几分研究?”这牡丹花茎叶看起来都差不多,区别不同的牡丹花品种,普通人主要是从花色、花型、花香上区分。如今这花还没开,凌雪珺便认出是二乔,在明慧郡主看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看见明慧郡主一脸讶然,凌雪珺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笑道:“回郡主,我对这牡丹花可没什么研究,能说出这花二乔,也是误打误撞的。”怕明慧郡主不信,她又说道,“我以前四哥说过郡主府上有一株二乔牡丹,开起花来十分好看,郡主最是喜欢的。我一来,便看见这株牡丹长得最为繁茂,便猜着它是不是二乔,没想到还真猜中了。”说罢,她便咯咯笑出声来。 “你真能猜得如此准?”明慧郡主又指着旁边的一株牡丹,问道,“雪珺,那你说说,这株牡丹是何品名?” 前世凌雪珺在这郡主府里生活了□□年,自然知道明慧郡主指的那株牡丹是葛巾紫,不过她不想再说中惹得明慧郡主多想,于是,她装作一脸犹豫地回答道:“郡主,雪珺便大胆猜一下,这株,可是姚黄?” “猜错了。”明慧郡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株是葛巾,那边那株才是姚黄。” 说罢,她指着二乔旁边一株的牡丹。 见状,凌雪珺吐了吐舌头,然后赧然笑道:“看来,好运也不是回回都有的。” 见她这调皮的模样,明慧郡主与凌玉柔不禁笑出声来。经此一回,明慧郡主便信了凌雪珺是胡乱猜的,也就没再多想,便继续向凌雪珺介绍着自己这园中的宝贝牡丹来。 “郡主园中这么多牡丹啊,再待两月,这花都开了,这园子不知有多美呢。”凌雪珺惊叹道。 “这里还不算。”凌玉柔笑着说道,“郡主在南荫山下有一处别院,那里有一处牡丹园,园中里种的全是郡主从各地寻来的牡丹,不仅姚黄、葛巾紫、赵粉,还有绿萼、玉版、黑珠、青猊等几十种牡丹。每年四月,姹紫嫣红,花香百里,那才叫美呢。” 看着前世口拙的凌玉柔,如今居然如数家珍般地说起牡丹花品种来,凌雪珺心中很为她感到欢喜,忙说道:“听二姐说得这么热闹,我可真想去看看呢。” “肯定有机会去的。”明慧郡主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小姑娘,说道,“到四月间,我打算在别院开一个赏花会,到时请京中公子贵女们来赏牡丹花,你们俩也可以趁机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人。” 听到这话,凌雪珺一愣。难道,明慧郡主还不知道凌玉柔心有所属之事?她忙转过头,望向凌玉柔,看着她一脸只娇羞地低着头,并不搭话。看样子,明慧郡主果然还不知道她的事。对此,凌雪珺心中感觉得有几分奇怪,为什么凌玉柔不跟明慧郡主说此事? 从和风院回来的路上,凌雪珺便问起凌玉柔为何不告诉郡主自己有意中人一事。 闻言,凌玉柔淡笑着说道:“此事八字还未一撇,我与他还不想传开。待事情明朗了,我自会向郡主提起此事的。” 见凌玉柔不愿多说 ,凌雪珺便笑了笑,也不再问。 凌雪珺到京城之时,正好刚过完年,世家大族之间走亲该友也告一段落,只等着春暖花开之时,众人或以踏青或以赏花之名再聚。 没有这各色雅聚筵席,凌雪珺便不用担心会碰到顾骞,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便安安心心地呆在郡主府中。这郡主府里人虽然也不算少,不过,常年在府中的也只有明慧郡主与凌雪珺姐妹。 凌昌谨要当值,凌钰已经出仕,凌钦要到书院念书,准备参加秋闱,因而这三人不在府中是常事。只是,每逢双日的下午,凌玉柔也不在府里。虽然凌玉柔已经从女学出师,不过,在明慧郡主的安排下,她还拜在京中有名的女画师覃夫人座下学画,因而每逢双日午后,她要前去覃府受教。这时候,府中便只有凌雪珺与明慧郡主两人了。 凌雪珺呆着也无聊,想到自己在丰阳跟着凌婧雅学做糕点,每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