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包括你姜之齐!” 春天虽然来了,可 回塔县仍是冷的吓人。 这时,一只黄白相间的小奶狗从大门外进来,它摇晃着短尾巴四处找寻吃的,终于,它被地上诱人的味道吸引,欢快地跑过来舔。 这酒好像真的很好喝,小狗吃的很开心,忽然,它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四只蹄子不住乱舞,眼睛、鼻子、嘴里源源不断地往出流血。 它好像真的很痛苦,嗷嗷地嘶叫、翻滚。好的是这种痛苦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在它的皮毛被自己吐出的血全部染红时,它终于咽气了。 “怎么会这样。”姜之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惨状,如果这杯酒真被七娘喝了,那么她岂不就?男人慌了,他忙跑过去从季燃手中将女人扯过来,悔恨道:“七娘,我以为”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女人打断: “常公公,妾身有话要说。” 苏妫挥开姜之齐抓她胳膊的手,轻移莲步,走到中年太监跟前行了一礼,她看上去很是平静,早已没了方才的愤怒与绝望。 “姑娘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妫慢慢抬头,笑的倾国倾城:“那杯酒被妾身弄洒了,妾身斗胆,求公公此番 回长安时把妾身也带上,让妾身好再向陛下讨一杯酒喝。” 作者有话要说:?长安厮杀,下章正式开始。各位爷和姐把本事都磨炼好了,必须得牵出来溜溜了~ 第185章 当年真相 将西州的事安排妥当后启程,到长安已经是秋天了。 自从毒酒之事后,苏妫便没怎么与姜之齐说过话了,而那个男人也淡淡的,其实这样挺好,最起码以后要刀戈相向时,大家不至于面上太难看。 算算吧,当年从离开长安到与纪大哥一起隐居桃源村,再被困到 回塔县,前后加起来得有快十年了吧。 马车摇摇晃晃地在官道上前行,银子终于扛不住这一路的颠簸,枕在苏妫的腿上沉沉睡去,她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哭了两声,翻了个身搂住她母亲的腰继续睡。 “银子怎么了?”季燃稍微勒了下缰绳,隔着半透的纱帘问苏妫。 “她没事,刚做梦了。” 说罢这话,苏妫从袖中掏出丝绢替女儿擦去口边的涎水。从 回塔县动身,季燃就很自觉地充当了她和银子的车夫,这一路他的话依旧少,态度也很冷漠,但只要银子身子不舒服哼唧时,他总能从怀里掏出各种各样的零嘴儿哄孩子。 有些像葡萄干,杏脯之类等是可以长时间放的,可诸如枣泥糕,冰糖葫芦,煮毛豆这些决存不久的,苏妫好奇,问季燃这些东西从哪儿弄的。 季燃笑笑,说:等你们晚上安营扎寨歇息后,我就去距离最近的镇上买的。 距离最近?这漫漫长途,距哪里都不近。只怕你是拼着一夜不睡,才能做到吧。 “苏姑娘,你跟我走吧。” 外边的马蹄声有些太大,苏妫没听清:“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跟我走吧。” “为什么?” 季燃只是看了眼他手边的长剑,淡淡笑道: “因为我看上你了。” “为,为什么。” “你今天的问题可真多。”季燃笑的很温柔。“不管我们从前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 “喜欢我?”苏妫凄然一笑,她两指夹起垂在胸前的长发,经过这么多年的雨打风吹,有些干枯了;她又抚上脸颊,皮肤细嫩且光滑,好的是这张美人面倒是一点都没变。“为什么,是因为我长得漂亮?还是因为姜之齐不顾一点情分要我喝毒酒,你觉得我可怜所以施舍我?我告诉你,不需要” “没有原因,只是喜欢。”季燃打断苏妫的话,扭头看纱帘后的敏感女人: “我不想看你受苦,也不想看你守着一个不爱的男人,我就想给你一个永远不会倒的家。” 十几年了,十几年了,他说这话的神情,一如少年时。 “好。”苏妫点点头,道:“可我要先去长安做一件多年前没做完的事,如果能活下来,我就带银子跟你走。” “行,我会陪你活下来,一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