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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家将衣裳给扒的一干二净。她讨厌这个半入土的老头子把她的腿强行掰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处看。

    “老爷。”她脸颊绯红,似嗔似怨地呢喃,一双翦水秋瞳仿佛带着媚笑,在勾引趴在她腿边的国公爷。

    忽然,一股撕裂的痛楚从下边传来,她尖叫着扭动身子躲开,借着暧昧的烛光,她看到国公爷那只已经皱巴巴的手指头上沾着鲜红的血,这老头子,竟用手指头破了她的身!

    她不敢发火,只得委屈地半含泪,声音娇弱的像受伤的小羊:“老爷,您怎么,”

    “听你义兄说,你是个识趣儿的妙人儿。”老头子转身从床尾拿出一个包袱,慢慢地打开,各种各样材质的男人那活儿登时映入她的眼帘。“让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人疼。”

    在来国公府前,义兄曾再三叮嘱过她,去伺候公爷一定要小心谨慎,人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贺国公在利州就是土皇帝,他要是宠幸你,你就和娘娘没什么区别,他要是讨厌你,你也就离死不远了。你死了倒没什么,可惜你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她的手很颤抖,从包袱里捡出跟青玉做的阳。具,正要动作,谁知却被国公爷拦住。

    “这个不好,你换铜的。”说话间,这老头从矮几上将茶壶拿过来,往那铜玩意儿里灌热水,边灌还边给她说:“你瞧,这做工多精巧,连暴起的经脉都能瞧见。”

    她握住那有婴儿小臂粗的滚烫东西,狠了狠心,放进自己身子里。究竟有多疼,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她不敢停,哭着做,而那该死的老头子笑的很张狂。

    那晚之后,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稍微一动弹,底下就会出血。没错,她失去了尊严,可却得到了身份与宠爱。她成了国公爷最喜欢的兰姨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兰姨娘。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老头子那方面不行了,所谓的房事,就是女人自己演,他一旁看。

    【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

    老头子从不允许她出门,更不允许男人看她。

    一次家宴上,她遇到了他。他叫贺奔,是老头子的义子。他长得多魁梧英俊啊,人又是那么彬彬有礼,说起话来妙语连珠。

    他恭敬地叫她:兰姨。

    晚上 回房后,她对着镜子看自己,镜中人只有十九岁,大眼樱唇,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正是女人一生最美的年华。她轻轻地附上发烫的脸颊,嗔道:叫我兰姨,我有那么老吗?

    老头子晚上多喝了几杯, 回来不由分说就打她骂她,理由很可笑,她今儿在家宴穿了件鲜艳的衣裳,看上去有些伤风败俗。她敢说什么,只有将衣柜里华丽衣裳全都扔掉,只留下素色的。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

    他是国公爷的义子,常常会来府里。她总是会与他‘碰巧’遇到,然后擦肩而过,最后笑着点点头离去。灰暗压抑的生活,仿佛因为一次次‘巧遇’,有了点颜色。

    晚上的时候,老头子淫。笑着递给她器具,她眼神迷离地接过来,轻轻地舔、吻,她想象着这是他的东西,他正在要她,她像疯了一般扭动身子,呻。吟,最后痉挛。

    完事后,老头子枕在她的胸膛笑:你今儿好像不太一样,美极了,我都有些把持不住。

    她的气息尚未平复:因为你啊。

    因为你,贺奔。

    【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雨下的好大,丫头婆子们都躲在屋里吃酒玩乐,难得清闲。她一个人出来赏花,被雨困在假山里。

    隐约间,她瞧见那边好像站着一个很像他的男人,正在擦头上的雨珠儿。她自嘲地笑了几声,竟然出现幻觉了。

    “贺奔,我好喜欢你。”她对那个影子说:“老头子没几年活头,到时候我肯定会陪葬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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